说着,一干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官员,抬着牌位就怼到胡惟庸脸前头。
胡惟庸眼看就要孔夫子亲上了,只好赶紧闪到一旁……
长安右门城楼上,朱老板披着一条黑色的大氅,将城楼下这一幕尽收眼底。
“衍圣公,伱亲眼看到了吧?”他对侍立一旁,身穿儒袍的中年人冷笑道:“到底是谁在害你祖宗?”
“是,臣看明白了。”那一脸疲惫之色的中年人,正是孔子的五十六代孙,本朝第一位衍圣公孔希学。
他每年都要进京入觐,代表孔家向皇帝贺岁,年后再回曲阜给孔夫子守庙。
今年他也依照旧例,一出正月就陛辞,乘船过江沿大运河回山东。谁知道,才刚到淮安,就被皇上的八百里加急追回来了。
而且回来也是八百里加急。这一路在马背上,可把养尊处优的衍圣公给颠坏了。大腿内侧都磨得没了好皮……
此时,他鸭立在皇帝身后,闻言一边擦汗,一边一脸气愤道:“他们怎么能这样呢?谁给他们的权力,敢动我先祖的牌位?!”
其实那些读书人至少名义上是在维护他祖先的地位,按说他就算不掺合,也不该急着跟他们划清界限的。
但孔希学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知道自家虽然在本朝,也继续承袭了衍圣公的爵位,但并不讨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