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永静,“嫂子我明白,也就是过年我才去的,以后没啥事我不去。”
她自己就是小姑子,所以她实在不明白陈红霞唱的哪一出,为啥那么讨厌她这个嫂子,她就很喜欢她两个嫂子呀。
不过她二嫂说的对,她要远离她这小姑子,要是哪天真发疯把她推了....这孩子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有的。
新年也就三天,除夕,初一初二,初三开始大家都上班了。
林书音沈观南也是,初三这天回程了。
两天后到家里。
休整了一天归队。
萨仁还是跟林书音比较亲的,有啥私密问题也是跟林书音说。
“书音,你说我会不会再怀孕啊?”
该死的,医院给的套破了。
林书音憋笑,“你俩是有多激烈。”
虽然结婚了孩子也生了,但是这种问题跟人谈论,还是有点点小害臊,萨仁道,
小主,
“...没有,它就是自己破了。”
那天晚上是有点激烈了,但是它不应该破啊。
林书音,“你俩还要二胎吗?”
萨仁,“不知道啊,目前还不能要吧,楠丁才多大。”
这意思是要了。
林书音,“我寻思你们不要二胎的话,可以让建设去结扎了。”
“你这个事也不用太担心,没那么容易怀的。”
萨仁愁,“主要是我月经不调,不然我可以按月经判断了,你看我生完孩子快五个月了,它都没来。”
“对了书音,你们俩咋避的,你上环了?”
林书音摇头,“没有。”
萨仁,“那咋避的?”
这个问题真是,林书音,“套呗。”
其实是外面,这个不保险,但是生完思聿快三年了,一次都没中过。
萨仁,“它容易破。”
“真是愁人。”
林书音,“你说你俩,在发现破的时候就应该去医院拿药吃了。”
这个年代也是有避孕药的。
萨仁,“我没想到嘛。”
因为这个事,她这几天饭都吃不下了,生肯定不能生的,但是打掉也麻烦,各种事。
她还得坐小月子。
林书音看她实在担心的,就道,“你跟我说,你们那天晚上到现在多少天了?”
萨仁,“十天了,过年前,十天了。”
林书音跟萨仁说了一下受精卵着床会有的反应,“你回忆一下,有没有?没有估计就没怀。”
萨仁激动,“没有!”
林书音,“那你不用担心了,你百分之九十九没怀。”
萨仁拍拍胸口,“书音,我就知道问你准没错,这些天我都担心死了,饭都吃不下了。”
林书音,“理解理解,今天你回去多吃点饭。”
听林书音这么一说,萨仁放心多了。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她月事来了。
每次来月事,萨仁都不太舒服,好在她一年也就来个两三回,但是这次来萨仁很开心,就连那点点疼都是那么的“舒服”。
正月十五过后,新年差不多过完了。
林书音收到了一封林母寄来的信,看完信中内容林书音皱起了眉头,沈观南看他媳妇儿脸色不佳,就询问,“妈在信中说了什么?”
林书音把信给他,“烦人,祖国那么大,非得下乡到我这儿,气死了,我才不管。”
林母在信里说了,说她小舅二闺女,也就是她表妹下乡来了,下乡到他们蒙省呼市附近村子了。
林父有个大哥有个弟弟,林母也是一个大哥一个弟弟,两个姐姐。
这些亲戚也就过年过节来往,平常也不来往。
小舅舅家五个孩子,下乡的老二叫张红英,今年应该18岁,比她小五岁,林书音也好几年没见了,她说了句废话,她压根没见过,是原主见过,原主记忆里有。
沈观南收了信,“媳妇儿你别生气。”
“等人来了咱们再看看,一般人都不好意思麻烦亲戚的,你看丰年一般都不找我,除非有啥事。”
林书音,“希望如此吧,我可烦照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