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瑾猛得盯上说话那个年轻人,“靠基金赚钱,我凭得是运气,是市场发展,不是人命,你们查不到线索,办事不利,不要把情绪发泄到无关人身上,否则我只会当你们是在眼红,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稍微年长一点的人拉住年轻人,抢先在年轻人进一步说出刺激周延瑾的话前道歉:“对不起,周先生,我为我们的不专业的发言道歉。”
周延瑾:“我已经离开基金圈很久了,最新的行业动态我未必比你们了解。”
年长者开口道:“周先生,我猜你回来一方面是为了陪伴家人,另一方面是您对同行处境的感同身受,压力太大,才想离开金融圈回到与世隔绝的小镇。”
年轻人本来一直瞪着周延瑾,但听他同行人的话,收回了凶恶的视线。
周延瑾看向年长者:“你想说什么?”
年长者道:“金融是个暴利的行业,因为巨量的财富牵扯激烈的情绪,这个行业的压力,可想而知。”
“我们这次来,是想请你协助我们正本清源。”
“你才27,在这个行业依旧是个年轻的从业者,但是你具有的天赋运气都远超同业的前辈,我们选中你,是因为你的历史成绩太好了,而且你还年轻,正是热血未凉,有同理心,有理想的青年金融从业者。”
“我们不远千里来找你,就是相信这一点。”
“这是我们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愿意,可以打这个电话或者有什么线索可以发送到这个邮箱。”
周延瑾,靠在车上,抚着难受的胃,盯着虚空发呆。
车窗被人敲了敲,李行敏见人车停在山腰半天不下车,他刚好从田里回来,就过来看看。
周延瑾下了车,手机放在车上。
李行敏从车头绕过来,“怎么了,去镇上有什么事,回来心情不好。”
周延瑾靠在车门上:“我要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