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那我明天可以请假吗?”
白元英继续揉捏徐启硬邦邦的肌肉:“锻炼体力,贵在坚持。”
徐启心底流泪,不上班了,竟然又恢复了他讨厌的锻炼身体。
白元英说:“明天早起跑步,我来叫你。”
徐启:“那画符?”
白元英:“跑完,上午时间都给你画符。”
徐启累了,他像一条死鱼一样倒在床上,摊开双手。
白元英从口袋拿出药酒,坐上床,提起徐启的手腕。
徐启不解望向他。
白元英:“你一次性画了很多符,手腕会很疲劳,每天自己掂量用药酒按摩。”
徐启抬起手要接白元英手里的药酒瓶子,白元英没直接给,“坐到地毯上,怕弄脏你的床。”
徐启躺着,白元英高高在上看着他,徐启听到这句话,脸上发热,从床上起来,滑坐到地上。
白元英撸起他的袖子,倒了药酒在他右手腕上。
徐启享受白元英的服务,有点受宠若惊,感觉手腕上药酒的热度在灼烧,烫得他眉头聚起。
白元英没停下手:“药酒的效果很好,忍一下。”
等按摩过一回,白元英才将药酒递给他,去浴室洗手,他的声音人浴室里传出来,有些不真切:“以后你的手就是你最重要的武器,别忘了保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