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谁在打我的脑袋?”
叶照眠趁着自己一片混乱,快速把自己额头上的水粉抹掉,露出早上跟萧寒川撞击时,额头上撞的一个大包。
倒地的瞬间,叶照眠给自己调整了一个凄美的姿势,口中缓缓溢出一声凄美的惨叫:“啊~~我受伤了~~!”
院子里四仰八叉的躺了一片人,叶照眠躺在地上装死。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柳碧君根本就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场面就已经变成了一锅粥。
祥妈妈忍痛爬起来,指着叶照眠愤恨的骂:“大小姐好狠毒的心,竟对奴才下如此黑手,奴才的牙齿都被打掉了!”
她一个管事妈妈,没了门牙,往后走出门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达官显贵家里的奴才就是脸面,面容不整的奴才,根本就不配伺候在主母跟前,带出门都拿不出手。
叶照眠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满脸泪水招人怜爱。
额头上那个又青又紫的大包更是夺人眼球。
她哭得比死了爹还凄惨:
“祥妈妈你别欺人太甚,刚才这么多婆子围上来,七手八脚的,谁知道你是被谁误伤了?
倒是你,对我下如此重手,我好歹是堂堂小姐,你以奴欺主,你大不敬!
我的头好晕,好想吐~!快找个大夫来帮我看看,我觉得我好像要死了。”
祥妈妈目露凶光,气得快要爆炸:“你胡说!我压根儿就没碰到你,谁知道你额头上的伤怎么来的?不是我打的!”
叶照眠哭着往外走:“爹呢?爹在哪儿?我要去找爹主持公道!
天爷啊!爹不疼,娘不爱,我是没人要的小白菜!
有谁能来帮我主持公道呀!
娘啊!你死得好早啊,你把女儿一起带走吧!女儿实在是活不下去啦~!”
叶照眠嗓门大,中气足,哭喊声一里地外都能听得见。
柳碧君脸都绿了:“快捂住她的嘴,别叫她把平昭王叫来!”
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男声从院外传来:“谁在唤我?”
萧寒川脚踏皂靴,一身玄衣,面容如春寒料峭般冰冷,一派冷冽气质叫人退避三舍。
柳碧君面色一变,满院子的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参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