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妈妈再也不敢在此时拿乔,双膝一软,急忙跪了下去:”王爷误会了,奴才没有动手,是王妃她自己弄伤的!“
萧寒川并起双指,轻轻从叶照眠的额前拂过,语气莫测:
“你的意思,是王妃自己将额头弄成这样的?本王倒不知,要如何才能将自己的额头弄成这样?不如你与本王示范一下?”
男人手指触到肌肤的那一刻,叶照眠只觉得额头一阵酥麻。
祥妈妈一噎,连连摇头:“王爷,真的不是奴才弄的!”
萧寒川把目光转向叶凌岳:“尚书的家事,本王不便参与。”
叶凌岳浑身一震,赶忙上道:“来人,祥妈妈冒犯小姐,拉下去,杖责五十!”
立马便有人前来,把祥妈妈按在地上,挥舞着板子,棍棍到肉。
祥妈妈惨叫着,嘴里面不断喊冤:“奴才对天发誓,小姐的伤真的不是我弄的!”
叶照眠嘿嘿暗笑,心中突然想到一句话——
冤枉你的人,永远比你自己更明白你是冤枉的。
柳碧君咬牙,祥妈妈是她的人,这不等同于在打她的脸吗?
“老爷......!”她刚想求情,叶凌岳却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怒斥:“闭嘴,你若求情,便一同处置!”
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有脸求情?
柳碧君双眼含泪,委屈极了。
“本王有事,先走一步。”
萧寒川不喜欢掺和后院的事,见状便走了。
叶照眠趁机一起遁。
避开众人目光,叶照眠看着萧寒川欲言又止:“你......”
萧寒川摸摸她的头,微笑:“你是我的人,别人欺负你,便是不将我放在眼里,别太感动。”
叶照眠拂开他的手:“不是,我是想说,你刚才说的两倍嫁妆,不准反悔哦。”
萧寒川的手僵在半空中,有点想改摸为扇,一耳光抡死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而琴芳阁里,柳碧君见萧寒川走了,赶紧跪了下去:“老爷,今日的事,我有责任,可归根究底,还是眠儿那丫头不肯松口,还大喊大叫引来平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