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行软在座椅上,一次对叶照眠生出了些内疚的情绪来。
原来这些年,她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
可嘴上,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每每他回家,总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自己。
换季时,也总有合适的衣裳。
拉拢大臣时,也不需要他操心该送什么礼。
叶照眠准备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让他失了面子。
而他要做的事情,不过是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带着东西出门去,跟旁人推杯换盏,喝酒交谈而已。
叶清云察觉到萧景行的情绪,深深的危机感袭来,她立马想要否定叶照眠的任何付出。
“李威,不给你用刑,你是不会说实话的是吗?叶照眠的嫁妆才多少,能支撑这么久?”
李威面色无惧:“奴才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经得起拷问。”
顿了顿,他道:“前王妃的嫁妆,确实无法支撑这么久,只不过奴才听说,前王妃的生母,给她留下了一笔钱,而且她嫁入王府的后两年,自己也置办了一些铺子,据说......收益颇丰。”
叶清云神色一凛:“什么?她竟然还有私产?”
顿时,她心中就有了计较。
她义正严词的对萧景行道:“王爷,如果姐姐有私产,那么这些产业,有一半都是属于王府的,她怎可私自带走?”
萧景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闻言苦笑一声:“你刚才也听见了,你姐姐这些年补贴了王府多少?你怎还有脸说出私产有王府一般份额的这种话?”
叶照眠临走时,没叫他把这些年的补贴赔上,都已经算是给他体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