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仅剩的酒气也散得干干净净。
叶照眠一直在沉思,他开口时已经预料到会被爆骂一顿,“阿眠,你跟那异能者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称你为义母?”
“蠢货你能不能闭嘴?”
作为纯古人,他听不懂现代梗,叶照眠只觉得他的问题其蠢无比而且聒噪。
萧景行酸涩的觉得叶照眠果然被他伤得太狠了,以至于性情大变,再也不复从前的温柔。
罢了,这一切都是他的自作自受。
两人在路口分道扬镳的,萧景行十分不舍:“阿眠,不去府中再坐坐吗?”
“不去......”话说一半,她忽然想起来什么,改口道:“等等,我去。”
萧景行大喜过望,结果到了府中,叶照眠却问:“我记得马厩中有马?”
萧景行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回答:“有。”
叶照眠直奔马厩而去,他紧其后。
到了马厩,叶照眠目光一顿搜寻,却始终没看见记忆中那匹千里良驹。
“我记得有一匹汗血宝马?哪儿去了?”
萧景行爱马,在记忆里,王府的马厩从来都是塞得满满当当,全都是从外购入的良驹。
现在的马厩却空空荡荡,只剩下两三匹品相稍差的,在无精打采的吃草。
萧景行脸上闪过窘迫:“你走后,王府亏空得厉害,我将它们都变卖了。”
叶照眠的目光顿时变得无比鄙视:“难怪求我回来,结果是钱袋子空了,求我回来当摇钱树呢?你看我长得像傻子吗?”
难怪不得现在晋王府灯也不挂了,巡逻也减少了,府邸冷清得不行。
原来是没钱了。
萧景行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闭嘴,我不听。”叶照眠毫不犹豫的牵出一匹马,“这匹马送我了,再见。”
说完她一骑绝尘,萧景行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她已经不见了踪影,月色里只留下男人苦涩的背影。
叶照眠估摸了一下她给萧寒川下的药量,够那几人睡到明天早上了,于是抓紧时间直奔城外。
经过城门的时候,被巡逻士兵拦住,她拿出带牙印的萧字金牌,便顺利的通过了城门。
上次是飞过去的,花费时间挺短,这次骑马,差点吧叶照眠的屁股颠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