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浅笑一声,回答道:“格莱林特的猜测是正确的,更多的我不能说了,懂的都懂,不懂的话我也没办法。”
这等于是全说了……
安吉尔惊讶于军情九处知道的内容已经近乎事实,也许这次官方非凡者与军方有了更深的合作,是因为卡平背后做的事,还是因为闹得动静太大,“代罚者”自己没法处理了?
“我看报纸上提到,卡平身上覆盖了很多塔罗牌,脸上甚至摆着一张‘皇帝’?”
她适时加入了话题,以免过于沉默寡言,反而让自己更加显眼。
军情九处的康斯看了安吉尔一眼,点点头回答:
“是的,这位‘黑皇帝’在卡平身上洒满了塔罗牌,是随处能买到的那种普通牌,正好一副,而且他挑出了两张盖在脸上,一张‘审判’,一张‘皇帝’。报纸对这种内容总是很感兴趣,大肆报道,但他们不知道,这已经是本月第二起‘塔罗牌审判’了。”
“塔罗牌审判?”
一位叫穆雷的微胖贵族惊讶地反问。
“就在月初,码头区的东拜朗船坞旁,‘值夜者’们联合我们捣毁了一处邪教驻地,阻止了他们某个可能危害民众安全的阴谋,在那之后,一个邪教主要成员在逃窜时被人杀死在下水道中,死状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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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越说声音越低,让在座的其他贵族都不由自主身体前倾,向他靠近。
“他身上和卡平一样,也盖满了塔罗牌,全都是‘皇后’牌!”
“啊!”克莉丝汀双手捂嘴,惊讶得身子坐直,眼睛里却全是兴奋,“‘皇后’牌!这也太,太酷了!”
这个在各国语言中都没有实际含义,发音古怪的单词由罗塞尔首次公开使用,在他死后的一百多年里逐渐成为了一切让年轻人感到时尚、兴奋的事物的代名词。
皇后牌?
安吉尔却有些好奇,她杀死兰尔乌斯后,在赶来的值夜者面前火焰闪现到了街上,迅速离开了码头区,根本没有做这些事。
联想到卡平家中被搬空的保险箱,她开始怀疑是不是真有个秘密组织,跟在自己身后,伪造现场,攫取利益,还把锅都扣在了自己身上?
这让她内心有些憋闷,钱没拿到,但“侠盗”把卡平家一扫而空的事却传开了,这种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极度让人不爽。
可惜,她现在也只能跟着感叹“厉害、厉害”。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