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陆老的意思是,既然您还拿不定主意,那就所有事都往后推推,给您留点时间。”
“斐家那边,反正是要和合作的。不如把斐瑶叫来蓟城,一起工作一段时间,各方面都可以有一个熟悉了解。如果实在无法继续,再说。”
老爷子不好当面说的话,都由周仪转达。
似乎从他嘴里说出来,换了一种恭敬地口吻,命令就变得柔和,要求也变得简单,爷孙间的隔阂也会自然地被过滤掉。
陆景行:“周叔帮我讲个笑话给爷爷。没有对斐小姐的不敬,但道理相通。有只兔子在林间游荡,看到了一坨屎,它趴下看了看,闻了闻,不确定又尝了尝。确定真是一坨屎,才蹦过去。庆幸还好没踩到。”
周仪:“三少爷,您这是在难为我。”
“爷爷也是在为难我。”陆景行,“周叔,我把您当亲叔叔,爷爷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硬要把我按头给斐家?”
周仪:“陆老的意思很清楚,不是斐小姐,那就赵小姐钱小姐。但您和苏小姐,他是不可能同意的。”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爷爷原话是什么?”
周仪顿了一下,回:“陆老说,谁都可以,但决不能是那个做点心的。不只是身世,还有辈分,都太乱了。”
陆景行:“明白了,谢谢周叔。我有个朋友在平城有套独院的小别墅,他常年不住,我让他这几天转到冲儿名下。”
周仪:“我替冲儿谢谢三少爷。”
周仪挂了电话,身旁的陆老爷子哼了一声:“把斐家形容成粪便,也就他敢说。”
周仪赔笑:“三少爷只是比喻,您不是就喜欢他这种直率。”
陆老爷子:“直率,哼。越来越滑头,越来越会演。”
周仪躬下腰倒茶,笑道:“是越来越懂得委婉,越来越像大少爷。”
陆老爷子轻叹:“但愿别都像他。”
陆景行直接去了黄巢。
别的哥们聊天是去会馆。这两个人从来都是家里、公司、自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