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陆景行开口,元佩先问:“你还想说什么?问我怎么逃出来的?是谁帮我对付苏染?是卢蓉,你去找她啊。你不信对不对,我就不告诉你是谁。你不会知道的,有个人一直在暗中想害你。没有我,他还会找别人,找很多人帮我祸害你,你爱谁他就害谁。”
陆景行:“我知道是谁。元佩,你本可以有大好人生,是自己执迷不悟。”
元佩狂笑:“我是精神病,我有病,我顶多再被送回去,不就是精神病院吗。但是我可以让你伤心后悔一辈子。可惜,可惜我没泼到那个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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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佩眼色落寞下来,瞬间又点亮:“但是我泼到你了,你胳膊上会留一辈子的疤,你们俩会记我一辈子。”
陆景行露出干净的手臂:“没人会记你一辈子。元佩,你被人利用了,瓶子里根本不是硫酸。”
元佩扒着车窗,眼神里是没伤到他的释然,是他说没人记得她的怨恨:“你没事,你没事。”
陆景行冷漠地掏出手机,打开免提把屏幕给元佩看。
元佩看到屏幕上“元琨”两个字,看着还在跳动的通话时长,五分钟。脸顿时变成了死灰色。
陆景行盯着元佩惊慌痛苦的眼睛,对着电话说:“还好当初你躲出去了。”
话筒里浑厚的男中音:“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托你照顾她,也不会给你们惹这么大麻烦。”
元佩声音纤细,从未有过的温柔:“表哥,琨表哥。”
对面没有回应。
“你和我,都不会再有麻烦了。”说罢,陆景行挂断了电话,幽冷地看着元佩。
元佩盯着暗掉的屏幕,好一会儿才怨恨地说:“陆景行,你太狠了,你太狠了。你还不如杀了我!”
陆景行:“我不做犯法的事,但让你痛苦,可以。”
苏染走过来,透过缓缓关闭的车窗,看到元佩狰狞痛苦的脸,问:“和她说什么了?”
陆景行搂着苏染上车:“让她听了一个朝思暮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