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死的是,她竟然好巧不巧地摔到了徐贤妃的面前。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冲撞贤妃娘娘!”侍卫齐刷刷拔刀。

寒光闪闪的刀对准了周如柳。

傅修上前拱手解释。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女官走过来,“还请留在这里,贤妃娘娘要去上香,在娘娘回来前,你哪儿都不许去。”

周如柳的脸更白了。

这次就连傅修都不敢为其求情,姜玥绾远远看到,老夫人的表情也是气愤又担心。

气愤是对周如柳的不知所谓,担心是怕牵连到傅家。

法会结束后,周如柳毫不意外地被徐贤妃的人提去了厢房。

惩戒还没下来,所有人都惴惴不安。

“她怎么就戴了这个簪子招摇,你们都没拦着点吗?”老夫人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可如何是好啊?”

傅修捏着拳头站在一边,眼眸晦暗,一言不发。

姜玥绾也不上前宽慰老夫人了。

这时候就别表现了,还是安静待着比较好。

周如柳傍晚都没被放回来,只有女官来了。

老夫人殷切地上前询问。

但女官也只是冷淡地扯扯唇,“周姑娘在娘娘那儿帮忙抄写经书,娘娘觉得,那位周姑娘不懂规矩、行事毛躁,可能祸及将军府,所以才有了这个决定,让她抄百卷经书静心。”

此话一出,姜玥绾都咋舌。

那得抄到几时啊。

“姜玥绾,荷香说如柳去法会前,曾碰巧见过你一次,你为何不拦着她?”女官前脚刚走,傅修随后就暴起。

他眼底的冷意宛如冰刀,冷漠无情。

老夫人闻言亦是一惊,看姜玥绾的目光立刻不善起来,“原来是你,我将军府这些年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陷我们于危难中?”

姜玥绾眼里冷意一闪而过。

好一个待她不薄啊,曾上门苦苦求娶,千方百计使她嫁入将军府后立刻翻脸,对遭难的姜家不闻不问,对她丢弃在府中三年毫不留情!

这叫待她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