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油画本就是稀有之物,若这偏远地区不是百姓安居乐业,书生也有才气,想必那书铺应当不会收这副摆在店铺里,毕竟商人重利。”
清铃所想,也是有感而发,且这集市里连乞讨之人都少而又少,若这是皇城脚下也就罢了,
但四爷这处庄子实在是偏僻得很,已是京城最最偏远的位置,怕是再走两步,便不算京城所管辖的地域了,亦不知四爷当时为何置办于此。
四爷对于此地其实不大了解,不过是这次想避开一些风雨,才想起了此处庄子,不然,便是离得近的,也是好几处可选的。
皇阿玛对于朝堂的制衡已经快到了明面上了,他这亲王已经惹了不少风波,总有些不长眼的往上凑。
“你说得也是有理,就是不知可还有什么能佐证的?”
四爷本想牵过清铃的手,就似在雅幽苑里小花园散步一样,偏偏今日穿的便服比较简便,袖子也是修身为主,倒是不好与清铃牵着。
清铃察觉到四爷刚刚的小动作,本就笑得灿烂,笑意从眼里也溢出了不少,让看见的人,都知此人定是有什么大喜事,才如此欢喜。
便是苏培盛见多了后院的人在主子爷面前殷勤的笑容,也不禁感叹,侧福晋实在是笑容甜美,少有人能及。
清铃借着苏培盛的掩护,悄悄牵起了四爷的手,在宽大的掌心挠了挠,便立马松开了:
“我可没有爷的火眼金睛,不过是最近对油画有些兴致,才注意到此番细节,其余的,实在是为难我了。”
清铃确实对这油画有了些兴致,不过她向来三分热度,且油画的颜料味道实在重得很,没有墨香的清新,她后续便也没再提起了,不过这便不用跟四爷说起了。
等清铃与四爷打道回府的时候,苏培盛带来的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拎了好些东西,
有些甚至是给几个孩子的,不过这些东西还得苏培盛细细检查几遍,才会送往清铃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