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田勤也不吱声,是啊,自己怎么就能忘了呢?
“如果当时知道她是有人带进舞会的…”贺耀宗话还没说完,贺田勤忽地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知道了又能怎样呢?您无非是打听一下是谁家带来的,有没有背景。而后还不是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认纪家的行为!”
听儿子那样说自己,贺耀宗气的拍案而起“放肆!这就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我看你是得了实心疯了!”
贺田勤脾气上来了,话非要说完。“父亲,那样的趋利避害是真的好么?我不是冲您,我是恨我自己,明知道您那么做不对,却还是默认您的行为,如果昨天我…”
“幼稚!你以为我贺家如何在这淮市取得今天的社会地位?光是有才干、学识是不够的,要有眼光!远见!该站在哪里,你就要毫不犹豫出手站在那里!要不然这偌大的淮市哪还会有我们贺家的位置???”贺耀宗恨铁不成钢的训斥着贺田勤。
这些年贺家父子少有争吵,所以早在父子二人剑拔弩张之时,就有人去通知贺夫人了。
昨晚她就发觉贺田勤有些不对,晚饭没有吃就算了,就连昨晚就寝前也不曾来正屋和他们夫妻二人打声招呼。这在平时是万不会发生的,贺耀宗只当儿子是累了,还要她不要多想。谁曾想一早父子二人就吵起来了。
贺夫人赶到书房,贺耀宗气的脸色铁青,贺田勤也是一脸倔强,父子二人针锋相对。
贺夫人拉过儿子贺田勤,“你这是怎么了,教你的那些礼数孝道都忘了么?”
贺田勤倔强的说到:“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也为不孝。”
“你看看你这好儿子的样子,他哪里还记得我是他的老子,只怕他要做我的老子了!”贺耀宗气的手都哆嗦了。
“竟胡说,我看你们父子二人都有些实心疯了,别动不动老子老子的,到底因为什么吵成这样子?”贺夫人忙在中间调和。
一提到这个贺耀宗就气的不行,“还不是你的好儿子,想办法也要和纪家退婚,谁知竟被摆了一道,本以为息事宁人就可以,没想到不知哪来的弱女子竟要掀起浪来。”
“人家有委屈难道要硬生生的咽下不吭声吗?”贺田勤忍不住辩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