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两名警官,喉咙里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放手!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敢这么对我无礼,我现在还稳稳当当地坐在总统的位置上呢!况且,这个案子到目前为止都尚未正式宣判,我根本就不是你们所认定的罪犯!你们究竟凭着哪一条法律法规,竟敢如此肆意妄为、粗暴不堪地对待我?”
然而,面对沈丘临这般怒不可遏的斥责之声,那两位警官却恍若未闻,依旧如同两座沉默而巍峨的山岳般稳稳地屹立在原地。
他们的目光平静如水,深邃如潭,即便沈丘临的怒吼声在耳边炸响,也未能在其眼中掀起丝毫涟漪,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那满腔怒火的话语一般。
尤其是其中一名警官,更是面色冷峻如霜,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只是微微抿起嘴唇,然后从紧咬的牙关之中冷冰冰地挤出了四个字:“好好走路。”
这简短而冰冷的四个字,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压和不容置疑的力量,直直地砸向了沈丘临。
话音未落,这两名警官便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似的,自顾自地继续押解着沈丘临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沈丘临被他们紧紧钳制着双臂,无法挣脱分毫,他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炽热而汹涌,但又不得不强忍着。
短短的几步路,仿佛让他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似的。
接着他们不由分说地将沈丘临强行按压在了一把冰冷坚硬的椅子上。
此刻的沈丘临愤怒到了极点,他那高大的身躯因为极度的气愤而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牙齿更是咬得咯咯作响,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若是放在平常,以沈丘临那暴躁如雷的性格,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与面前这两名不知天高地厚的警官展开激烈的争吵和辩论了,他一定会据理力争,让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清楚地认识到,他绝不是那种可以随意被人欺凌、拿捏的软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