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红军士兵甚至还把爷爷辈祖传下来的“Switch”伸出拐角扬了扬,问洞口的小绿人们要不要加个原神好友。

打牌声、乐器声,各种各样的娱乐声从坑道内传出,让外头的敌人都快被气疯了。他们想攻进去给对方点颜色瞧瞧,却又只是徒增伤亡。

这个汇报传到指挥部里,沙军的瓦列里上校也是一脸懵逼:

“也就是说......你们人都占领高地了,居然还清不掉坑道内的几只老鼠?”

“......是这样的,上校”

一个营长此时正站在瓦列里身前,低头解释道:

“敌人的工事很复杂,仿佛有机关一般”

“妈的.....”瓦列里低声暗骂,随后道:

“我给你们调工兵连上来。到时候就给我用火焰喷射器烧,或是直接堵死那坑道口!有了这些手段,你可别再来指挥部找我出主意了”

“是....是!”营长赶忙挺身敬礼,走出了帐篷。

.....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许滨总算是闲下来了。

他想睡觉,却又睡不着,只好掏出手机启动了原神。

托阿克斯坦没有经历三战的福,这里的通信设施并未被摧毁。人们仍然可以互相通电话、用手机上网什么的(这时代的移动设备信号穿透力极好,躲在坑道内也没啥问题)。

而自己的家乡就不一样了......在敌人们炮火的摧残下,移动基站都被炸了个遍,让自己想打个电话回去了解情况都难。

近十年没回去了,爷爷他还好吗?要不打杨浩的卫星电话过去问问吧,这个时间龙国是几点钟来着.......

正想到这里,坑道外就传来了阵骚乱声。

“里头的外国雇佣兵听着,我们已经带来了火焰喷射器!”带有些弹舌音的英语从外传来:

“知道凝固汽油吗?它粘上皮肤后会一直烧,泡进水里都灭不掉”

“不想被烧死,就滚出来投降,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洞外的声音很是凶狠,可以听出来对方在很努力地撕扯声带了。

见人形们已在防火角堆好沙包,许滨便冲外头喊了一声:

“烧吧,我们有‘战略缓冲区’,不怕!”

“苏卡.....”

外头的人听许滨这般嘲讽嘲讽,马上便喷起了火。

火焰瞬间便涌进了坑道,透过一些缝隙,还依稀能听见空气“呼呼”的流动声。

但许滨却没太在乎,而是转身用电台联系了南侧的民兵阵地:

“大叔,你们那可以开打了”

“好,就等你这句话!”

南侧的303高地上,阿列克谢兴冲冲地放下了对讲机,朝民兵们喊:

“机枪手、狙击手、炮手的同志们,该你们出场了!狠狠地打击那些敌人!”

砰—!

话音刚落,清脆的枪声就响了起来。是山脊线上一位拿SVD的民兵开了火。

见敌人在拿喷火器烧友军,他早就气得牙痒痒了。于是便向机枪手要了发曳光弹过来。一枪,便引燃了喷火兵背后的燃料罐。

只听“轰”的一声闷响,那名喷火兵及周围几个小绿人就尝到凝固汽油的威力了———这种燃料在爆炸后,会使黏糊糊的胶状物四散飞溅。沾到人体皮肤后它们就再也抠不下来了,会不断地燃烧并产生有毒气体.......

你可以拍打火焰、在地上翻滚,甚至是跳入河里(如果周围有的话),但都不会有用。因为配方里面加有一些助燃剂......所以哪怕是没入水中,它也会持续地燃烧,直到材料燃尽为止。

“哦吼~”

那位民兵狙击手笑了笑:“火~,爆炸~!”

这似乎还只是个开始。

257高地上的敌人们这才慌张地四处找掩体,却发现南斜面上的散兵坑没一个能拿来用的———它们面朝南侧的土坎被修得特别低,士兵只有在躺倒于战壕里时才不会被对面给打击到。

可躺在里面了,还怎么能还击呢?

他们手足无措地缩在壕沟里,听子弹一发接一发地从头顶上飞过,时不时还有个被击毙了的队友从上方滚落下来......

这一刻,他们是真的怕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拖到天黑,坑道里的那些敌人准会摸出来,用刺刀残忍地捅死自己;现在就跑?南边山丘上的机枪手与迫击炮可不会放过自己。

沙联士兵们发着抖,随后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了“咻、咻”的炮声......

原以为这些炮弹是惩罚自己的,没想到却在南方的303高地上炸了开来。

“炮兵用火力压住对面的敌人了,你们快上来!”山脊线上,步兵队长用对讲机疯狂嘶吼着。

南斜坡上的士兵们也纷纷反应过来,一个个哭着、喊着,就往上猛冲。

当最后一名部下回到自己身边时,沙军指挥官的心都凉了半截......

——下去40多人,回来时就只剩10个了。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真正令他痛苦的是,先前那些已经钻入坑道的少女们,此刻竟再次回到了反斜面阵地上!

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的人刚才白死了。

看着身后带有炸药、铁丝网的工兵们,他咬了咬牙,随后拿起对讲机报告道:

“指挥部........我们刚才丢失了南斜面阵地。请求苏-25攻击机出动,协助我们将其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