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心怀慈悲,又岂是师弟所望其颈背的?这寺里众人,总是离不开师兄吧?”
李夜看着他问道。
明惠看着他说道:“这是什么鬼话,当初我也说这寺里离不了师兄,可自从他离开之后,一切跟之前又有何分别?若是有一天我要离去,自然会有下一个明惠来做这住持。”
李夜颔首受教,回道:“那也是师兄佛法深厚,看得明白这世间的一切。”
“师弟要想想如何修行自己的心境,毕竟你经历的事情跟我不一样,我到眼下也只经历了师兄一人离开,而师弟经历得太多,师弟又心恒慈悲,长此以往总是不好。”
明惠想了想,轻声说道。
李夜抬起头来,幽幽叹道:“我在天山上,不过六岁便经历了沐沐的师傅离开......好象我一路修行而来,身边的人都在不停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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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便是跟自己退婚了一东方玉儿一家人,也跟着白衣女子去了修罗天域,便何况眼前刚刚离开的两个师傅和夏梧桐的母亲。
“这是大浪淘沙吗?师兄。”
“这不是大浪淘沙,而更像是在攀登一座永远看不见山顶的山峰。有人在山脚下就被迫停下了脚步,有人登到了山腰,却被山风吹落悬崖......”
明惠看着他,轻轻地叹息一了声。
听了明惠这番话,李夜感觉到一股沧桑萧索,心里微微颤抖,想着自己的未来又究竟在哪里?孤独的修罗天域?还是沐沐已经去了的那个地方?
“每个修佛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去走,而我们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不可抗拒的责任,不论你以后要去哪里,你尽到了眼下的责任,才能让自己活得更有意义一些。”
明惠看着要李夜一脸的凝重,忍不住笔道:“你既然决定要离开,便不要再纠结,正如你二个师傅的离开一样,挥挥手,简单一些。”
李夜笑道应道:“我争取不让师兄失望。”
“失望?我有什么好失望呢?师弟你的人生只是你自己的事,我还有我自己的路要走,各人的路不同,修行的方法也不一样,不要去理会他人。”
明惠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坚定且慈祥的神色。
李夜看着他,静静说道:“师兄,我希望能成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