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范晴一激动半靠在方泽的肩膀上哈哈大笑,“我的普通发不飘尊吗?”
“别笑了,人家看着呢。”方泽抖了抖肩膀,示意范晴收敛一点笑声。
“没,我是突然想起来,我们宿舍以前有个东北的姐们,宿舍一共八个人,七个海平人,就她一个东北人。结果等到毕业的时候,我们八个人全变成了东北口音,毕业好几年没再接触过东北人才把口音消掉。”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段子。”方泽看着范晴说道,“一个东北人在国外挂了,上帝不愿意在天堂接收外国人,于是就把他送到地狱。一个月后,撒旦大汗淋漓跑来说:‘哎妈呀,麻溜儿把那犊子整走吧,搁俺那旮达全带跑偏了!’上帝只好把东北人接了回来,又过了一月,撒旦幸灾乐祸地问上帝:‘那东北佬怎么样啦?’
上帝说:‘说sei东北佬呐,找削啊!那是我大哥!’”
“噗嗤。”范晴听到方泽的段子,笑的更厉害了,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东北话真的很容易把人带偏,别说听了,你就是看字都能不由自主的念出来一口东北味的话。”
“七十四号,请七十四号到柜台办理业务。”银行里传唤的声音想起,范晴赶紧起身过去取钱,没有和方泽继续讨论这个关于方言的话题。
两人取了钱,买了一堆火锅的食材和底料,然后拎着袋子回到了日租房。
格鲁特和小胡英两人相处的不错,等到方泽和范晴做好了火锅之后,几人就一起排排坐吃火锅了。
身为一颗树人,格鲁特也是第一次吃到火锅这种美食,连喊了好几句“IamGroot。”
“他说你做的火锅很好吃。”方泽对范晴转述了格鲁特话里的意思。
“话说格鲁特说的是树人语言吗,他们的语言时不时用不同的音调说出来,意思就不一样。”
“不是啊。”方泽解释。“这个和音调没有关系。”
“那他只是重复说这么一句,你是怎么读懂他话里的意思的?”
“用心去感受。”方泽拍了拍胸膛说道。
“用心?”范晴学着方泽将手放在了相同的位置。“我用心了怎么还是听不懂?”
“因为你手是放在了**上,而不是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