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栋焯的哥哥周栋毅是倒数第二个说的,虽然言语里没有什么新意,但是条理清晰,声音稳重,这让他加分不少,就连吕大师也不住的点头,如果不是还有一个周栋焯还没发言,这位吕大师怕是要当即站出来为周栋毅说几句话了。
“焯儿,该你了。”周父这时不知道为什么越听自己子女们的发言,脸上的失望表情越重,等轮到周栋焯的时候,这位老人家的神情里已经满是不满了。
虽然通常最后一个说话的人,比较有优势,毕竟有些人说的再好,但是如果让人印象不深刻的话,等到后面大家都忘了,反而不如最后一个说的一般的人。
但是今天的情况有点不一样。
因为在座的十个人里面,有九个人其实看出了这位吕大师的把戏。
压根就不是什么六脉神剑,就是一个简单的小魔术。除了周父那个位置被遮挡了目光以外,其他桌子上的人,看的是一清二楚,更别说周围站的一圈服务员了。这位吕大师的动作,可瞒不住他们。
说实话在周栋焯的那些哥哥姐姐说话的时候,要不是这些服务员都是经过培训的,素质不错,估计都要笑出声来了。
什么内力筋脉的,听着压根儿就是成年人中二团聚会好吗。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大家一起都在使劲儿的编,前面的一个人编完了,后面的一个人只能换种说法编。
就和小时候念书时给老师说迟到理由一样,前面的孩子们说完了理由,后面的孩子们没有理由可以说了。
所以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周栋焯,同情的看着他。
“父亲。”周栋焯目光没有看向吕大师,做什么暗示之类的小动作,而是直接对自己的父亲说道,“我已经完全看清楚这位吕月庭大师是怎么表演六脉神剑的了。”
“既然看清楚了,那你就说说吧。”周父丝毫不在意的说。
“想要表演六脉神剑,首先要能说,能让别人相信,然后还需要准备一块酒精布藏在自己的耳朵后面。”
周栋焯的话一出口,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沸腾了。
“有意思。”周栋焯的亲哥哥周栋毅看着周栋焯,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露出了一副好奇的神色。
今天他们这些做子女的,陪在这里,谁不知道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