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楠目光沉沉，仔细回想着那日发生的事，并没有这段记忆。

当时陷入幻境之中，都是一些痛苦的回忆，狂躁、暴怒的情绪不断翻涌，里面并没有关于这小孩的。

“你不记得了？”虽是疑问的语气，田恬却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抱歉，我确实不记得了。”厉楠干脆地道了歉，即使不记得了，也是他的行为不当，今日还如此逼问他。

田恬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不是滋味，面上不显，可对这件事多少还是在意的。

“那邪瞳近日有什么动静吗？”厉楠缓声问道。

“没有，我感觉不到它。”

对于这个来历不明的东西蹿进自己身体里，田恬有些担忧，但不多，就像是知道那东西肯定不会伤害自己一样。

“那就好。”厉楠思绪有些乱，在自己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做了比较冒犯的事，他心里有些歉疚。

“对于在…地穴发生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不不不用了吧？”田恬结结巴巴说道，“我们都是男子……”

厉楠眼中有些讶异，随即又变为了笑意，“你知不知，修行界中，道侣是可以按自己意愿的，不管是男女，还是男子与男子、女子与女子。”

田恬这下是真的惊掉下巴了，还能这样？

在凡界，这种情况虽不是绝对没有，但一般都藏起来，不然会被戳脊梁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