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判官大人审案的时候,问了纪元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赌的,又到底欠下了多少赌债。结果得知还不到一年的工夫,可仅仅这么一年,他便欠下了整整十二两银子!
十二两银子啊……他还借了驴打滚,反反复复的滚钱息,区区一年便从原本的十二两银子,滚成了五十多两。这笔银子要是没人帮他还上,那他就得直接赔命了!”
苏清和眯了眯眼,开口道:“他之所以会沾上赌瘾,恐怕是‘四喜班’的班主给他做的局吧?他想娶的那个四娘,估摸着同样是‘四喜班’班主专门为他准备的?”
吕种辉几人齐齐的面露愕然之色。
吕巧巧忍不住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你也没跟我们一起去参加堂审啊。”
苏清和摊开双手,耸肩道:“猜的,因为这种事例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以前从来没有真正赌过的人,忽然间沾染上了赌瘾,那几乎可以肯定是被别人带进去的。
至于说咱们听到的那个四娘,我不清楚四娘是什么人,但‘四喜班’班主的语气,给我的感觉只是想要稳住纪元鹏而已。等一切尘埃落定,纪元鹏就会被踢掉。”
吕巧巧很是赞叹的点头道:“没错,真的是这样。那个四娘名义上是‘四喜班’班主的女儿,实际上不过是‘四喜班’班主收养的契女,平日里主要负责陪‘四喜班’的班主睡觉。
纪元鹏之所以会染上赌瘾、乃至于赌上头后借了驴打滚,从头到尾都是‘四喜班’班主给他挖的坑。这些全是那个四娘在公堂上亲口承认的。纪元鹏听完后,似乎当场就直接疯了。”
苏清和叹了口气,询问道:“那范修文范修武兄弟俩,怎么会只被绑了一天?他们很多天前就失踪了吧?最开始失踪的那些天,他们没有被捆绑的话,是怎么被控制住的?”
吕种辉不由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颤声回答道:“修文和修武一开始并不是被绑架了,他们是被纪元鹏这个混账给骗了!纪元鹏跟他们说,这一次的清河崔氏族庆戏班挑选,‘合庆班’是我们‘瑞云班’的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