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是称呼小人草字吧。”韦无缺苦笑道:“在您面前,我不敢自称公子。”
“那好,草字,你也是来补考的么?”王贤一脸天真道。
“大人又开学生玩笑。”韦无缺苦着脸道:“小人草字天成。”
“好一个无缺天成。”王贤大赞道:“正是名副其实啊”
“大人过奖了。”韦无缺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学生是来补考的,大人也是么?”
“是啊,好巧,这么说你是同志啊。”王贤笑道。
“大人,应该说是同年吧……”韦无缺心说你这胸无点墨的家伙来考试,不是自取其辱么?
“无所谓了,反正我看着你像同志。”王贤哈哈大笑道:“这一年多没见,你都忙什么了?”
“学生还能作什么,埋头苦读而已。”韦无缺笑道:“倒是大人这一年,着实风光啊”
“风光个屁,混了一圈沦落到跟你一样地步了。”王贤白他一眼道。
“……”韦无缺这个无语啊,亏他还自觉是天上地下独一份,原来在姓王的眼里,自己混得这么惨啊。
虽然严重怀疑这家伙是邪教高层,而且跟最近的是是非非有关系,但这个节骨眼上,王贤不想多事,两个各怀鬼胎的家伙,便像多年未见的老友,热络的攀谈起来。等到衙门开门,两人拱拱手,互道好运,便提着考篮进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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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衙门后,便见院中摆满了一排排的桌椅,众生参拜了提学大人,那位刘提学四十多岁,不苟言笑,由其副手吩咐诸生寻自己名字就坐。场面一下有些混乱,有人为了争位甚至争吵起来,只见大宗师眉头一皱,便有军卒将吵闹的人叉出去……再想考试,只能等三年以后了。
在大宗师清冷目光的注视下,几百号人登时大气不敢喘,找到自己的名字就坐,几乎再没发出什么动静。
“夫才须学也、学须静也。”待诸生坐定,刘提学才缓缓教训丨道:“故而今日的题目,便是刂止能静,。”
众考生知道了题目,便赶紧开始磨墨的磨墨,构思的构思。这次考试只考一篇八股文,但所谓‘一篇八股定终生,,科举虽然考三场十几道题,其实真正决定成败的,只有头一道四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