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衣侍女没想到佛母竟对王贤有这般评价,吃惊问道:“那您还跟他打赌?”
“赌,自然是要打的。”佛母淡淡道:“如果他做到了,自然是好事一桩,做不到,我正好可以把他的身份查个明白。”
“哦……”白衣侍女点点头,小声问道:“佛母,您不会怀疑他就是王贤吧?”
“应该不是,”佛母轻蔑的哼一声道:“那狗官身居高位,最是贪生怕死,怎么可能只身入虎穴?”又话锋一转道:“但有可能黑翦就是他派来的……”
“啊!”白衣侍女吃惊道:“那佛母还敢让他带兵打仗?!”
“我倒是想撤了他,可在这里谁会听我的?!”佛母幽幽道:“这营中都是我父亲的嫡系,轻举妄动,只会自取其辱。”佛母苦恼的轻叹一声,道:“静观其变吧,如果此人真能速胜汉王,而不是存心让我们两家两败俱伤,那就说明我的怀疑是错的……”
“哦……”白衣侍女点点头,终于不再吭声。
佛母便开始打坐调息、搬运周天。等她结束入定,睁眼一看,香早已烧完,旁边的白衣侍女正站在那儿不停打盹。
“什么时辰了?”佛母无奈的轻声问道。
“哦!”侍女赶忙睁开眼,尴尬的笑笑道:“奴婢出去看看!”说完掀开门帘,强烈的日光便射进来,侍女赶忙眯起眼,看看地上的影子,回头讪讪道:“佛母,正午了,该吃午饭了。”
“战事如何了?”佛母又问道。
“什么战事?”侍女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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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是要攻城吗?”佛母无奈道。
“哦,我出去问问……”侍女一溜烟跑掉了,不一会儿去而复返,一脸鄙夷道:“奴婢早就说了,他们是吹牛的!全军都在睡大觉,根本就没人出营,更别说攻城了!”
“什么?!”佛母眉头一皱,她丧夫之后,性情冷峻,最恨人戏弄自己,听了侍女的话,不禁愠怒道:“真的吗?!”
“这还有假!您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佛母出了营帐,果然见营门紧闭,营帐中,大车上,草地上,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鼾声如雷、呼呼大睡的士兵。
再登高眺望数里之外的临淄城,果然静悄悄没有一丝动静!
佛母登时气的一跺脚,便径直到中军帐去找王贤!
“站住!帅帐重地,不许接近!”看门的卫士连忙拦路。
“放肆!不认识佛母吗!”白衣侍女杏眼圆瞪,呵斥起几个卫士来。
那几个卫士都不是白莲教的人,而是王贤的锦衣卫,闻言赶忙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作揖道:“小的鲁莽,佛母恕罪!只是军师和刘将军正在睡觉……”
“什么?!”白衣侍女气极反笑道:“连他俩都在睡觉,莫非你们军中都害了瞌睡虫!”
“这……”卫士一脸犯难,看着佛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