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为了宋小姐，也没必要去冒犯灵先生吧。

这要是让779局的人知道了，不得闹翻天去。

“让你查就去查，废什么话？你老大还是我老大？”周凌云瞪了琅华一眼。

“行行行，你别动怒，我现在就去还不成吗！”

琅华走了出去，门被关上。

周凌云看着窗外又断断续续下起的大雪，整个人陷入深思。

倒不是他有什么线索说明这一切跟灵先生有关，事实上相反，他也觉得去查灵先生很荒谬，但是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他该去这么做。

与此同时，无极之海。

阴褚飘在半空，身上邪气肆意，浓郁的黑气包裹住他的身躯。

他就这么立在半空，一双眼睛，阴沉沉的盯着底下翻腾的海水。

海浪翻滚，拍打着礁石，冲击的声音哗哗作响。

“还没有得手？”突然，一个声音从阴褚的身边响起，空气随之像是水波纹似的荡漾开，而后江砚池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裳出现在阴褚身边。

那一双眼睛，也若有所思的落在那黑乎乎的海水之中。

“哪有那么容易？”阴褚嗤笑：“这可是比我还强的一瓣分身，如今有了些许的自主意识，只待再修炼个千百年，就能拥有自主意识，从而掌控这具身体，到时候就能成为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若是你，你会愿意被吞噬？”

“若是为了她。”江砚池轻笑：“没什么不愿意的。”

“当初我们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若要严格的说，其实我们就是一个人，不是吗？”只要爱是一样的，江砚池并不会抗拒。

“哦？”阴褚眸光落在江砚池身上明黄色的龙袍身上：“所以，也包括甘愿放弃自己已经成就的霸业？”

“霸业？”

“不过是复仇罢了。”江砚池一如既往冷淡：“你我既是一体，就该明白，自己的为人到底如何。”

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也是。”阴褚难得赞同。

“所以，你这次来是打算看热闹还是打算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