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日,他们可是亲眼见过,南弋是以怎样的剑法手段,杀了数人。
“不过,你们服不服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与其在这里浪费口舌,不如打一架,看看谁的拳头厉害。五对三,你们不算吃亏。”
对方被南弋这么一怼,顿时脸上脸色不怎么好看。
“今日恰巧没有剑,赤手空拳,我可……没欺负人。”
一时间,众人便混战起来。
虽是五对三,可这两方的实力,不久便见了真章。
论力气,南弋比不得与她对战的几人,但南弋,却分明占了上风。
而燕无归和阿落那边,也同样如此。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打法!”有一个人忍不住喊道。
南弋几人没有理他,仍旧继续打着。
那为首的人对着燕无归,倒是被压着只能防守。
“没想到,你倒是深藏不露。只可惜,你没死在生死台!”那人咬着牙道。
燕无归单反手一掌,打在那人的两膈之见,只听得那人能闷哼一身,被破了防守。
一盏茶的功夫,两方胜负已分。
阿落收了对方的匕首,不顾那些人愤怒无比的眼神。
为首的那人捂着肚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喘着气看着南弋几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打法?分明是有套拳法!”
可他还觉得,除了拳法之外,还有别的东西。他方才交手,只觉得被化去了招数的力气,绵柔柔的就被挡了回来。
“你问我,我就要回答你么?”南弋瞥了眼道。
“你!”那人愤愤不平。
“我想护着的人,我自然不想别人多加指责一句。生死台之事,我不想再听到一句不善之言。今日我心情好,暂且放过你们。若是哪日我心情不好,被我碰上了,再来一次生死台的打法,用在你们身上,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这训练考核,刀剑可不认人。我相信,夜煞大人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弱者哪里有说话的机会。”
南弋将这几个人点了穴。
南弋看着另外她要找的两个人,有些阴森森地道:“怎么样,有什么想说的么?”
一人看起来机灵些,道:“你要我们说什么?”
“你们的室友,现在还躺着养伤呢。你们怕是不知道,他之所以上了生死台,是闯了禁地被罚的吧?”南弋俯身看着他们。
旁边被点了穴的几人都像是听八卦一般,也转头看了过来。
原来那人上了生死台,原因尽然是闯了禁地?
那禁地是什么地方,他们不是不知道。
禁地昼夜整日有人看守,周围有不少机关阵法。关于禁地只有一条,擅闯者,轻者论罚,上生死台。重者看守的人有权直接斩杀,再上报给夜煞大人。
那两人听了南弋的话,倒是肉眼可见地紧张。
南弋直起身体,“没什么想说的么?此刻你们还可以辩解一二。”
那日清逸刚醒,南弋问了他为何突然上了生死台。
清逸知道自己九死一生,是南弋几人舍命相救的。如今回想,自然是知道自己被罚上生死台的原因。
若他还不知道,那可真是不配活了这么多年。
那日训练,地点在重谬崖后山,离那处禁地不远。那时候他在追一个人,必须要拿到考核规定的东西。
可是他不慎把人给跟丢了,碰巧遇上同室的两个室友,他们说,看见人往一个方向去了。
也是他大意,只顾着训练的时间快要到了,道了谢之后便急忙赶了过去,可没想到,他闯进了禁地。
多么愚蠢又简单的圈套,可他还是不留意便陷了进去。
他不明白,为何他的室友要陷害于他,逼得他不得不上了生死台。
但凡上了生死台的影卫,就没有几人能够活着下来。
他们,是下决心要弄死自己。
可是清逸躺着床上,心里却冷静非常,他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们,让他们这般置自己于死地。
南弋有些失去了耐心。
她垂眸,看着那地上的两个人,满眼的嫌恶。
突然,她抬脚踢中那人的胸口,下一瞬间抽出贴身的匕首抵着那人的脖子。
“既然不愿意说,那便也尝尝上生死台是什么样的体验罢。只不过在那之前,可要受点皮肉之苦。”
那人吐了口血,浑身没了力气。方才那一脚,南弋用了十分的力量。
她用匕首柄抵着那人的一处穴位,瞬间那人便觉得全身疼痛难忍,处处感到巨大的痛楚。
一开始,他还能忍得过去,可过了一会儿,他止不住出声道:“放开!快放开我!”
南弋挑眉,“就这么点能耐?”说着,她又加大了力道。
“我说!我说!你快放开!”那人不断挣扎,却被燕无归给压在了地上。
南弋瞥了眼另一个已经被绑住的人,冷冷地收回视线。
“说。”
地上的人额头满是冷汗,南弋一松了力道,他才觉得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