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入了秋,南弋院子里的落叶堆了许多,却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打理。
她到盛京也快半年多,也不知道玉鸣山那边怎么样了。
师父也许久没来信,怕不是已经忘了还有她这么个徒弟。
不过,南弋这就想错了,玉鸣山此时乱得已经像一锅粥。
药王最近为了那事头疼不已,本来就快谢顶的人头发也大把大把地掉。
福安劝药王想开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药王痛心疾首:“我的大徒弟哦!怎么就……我还指望有个乖徒孙呢!”
他这一把年纪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家乖巧的徒弟会这样瞒着他,还有那谷尘小崽子!
当初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自家宝贝徒弟怎么可能将谷尘给按在墙上……
荒唐!他不同意!
福安:您看开点,这不挺好的。总归都是自家人。
药王:……你就气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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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各个大臣此时争吵不休。
君且见这场面越发没了规矩,便大声喝止:“肃静!”
最近乃是龙腾国丰收的时节,南方粮食丰足,比往年倒是多收了不少。北方因为气候的原因,还在陆续收割。
按照龙腾国律法,南方各个郡都要运送一定的粮食到国家粮库,以供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