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南弋给你的信,临走之前托我给你。我可没有打开看啊,东西给你了,就没我的事儿了。”
容浔一愣,倒是没想到南弋留给他一封信。
他半是好奇,半是惊喜地打开,却被信里所写的东西给深深触动了一番。
“北疆冬日天寒,此有良方,药材如下,找人炼制成丹,每七日一颗,如此三月,保暖为要,每日打坐调息半个时辰,右手手腕寒痛可解。”
下一张,写的都是所用药材名字,用量药性,甚至炼制注意的地方,她都写得清清楚楚。
容浔笑着,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充斥着,暖暖的。
他真的不知该如何说她,她这般把藏着的能力暴露给自己,就不怕自己对她有什么坏的打算么?
还是说,她真的相信自己。
可她,也心思细腻,察觉到他的右手有旧疾。
他的母亲,甚至都不知道。
可是他也觉得可气可笑,她这般心思细腻,怎么就不明白那日他说的话其中含义。
南弋路上算着时间,快马飞驰,十日之后才到了盛京。
还好容浔给她弄了一个路引,她才顺利进了盛京城。
“老板,来一碗,不,两碗牛肉面,加一大块牛肉!”南弋将包袱给放在桌子上,遮住轻鸿剑。
“好嘞!”
她的确是饿,这一天忙着赶路,只吃了半个馒头,全身酸痛不说,饿得恨不得啊吃半头猪。
南弋吃了半碗面,便听得旁边的食客在说着话。
“听说没有,叶府在城外半山山脚下观音庙布施呢。要说算起来,已经三日了。”
“这叶府的叶郡主啊,不仅是才貌双绝,还善心仁慈,布施的干粮热粥,也好让城外周围的乞丐们过个好冬了。”
“谁说不是呢。这次圣上下旨赐了叶家嫡女和煜王殿下的婚,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就是不知何日能够完婚了。”
听到此处,南弋一惊,叶思莞和君烨……要成婚了?
南弋不动声色,放下手里的筷子,问着隔壁桌的食客:“敢问兄台,这赐婚之事,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人想了想,“这事儿啊全盛京都知道,想来也是半个月之前的事了。你恐怕是外地来的,还尚未听说。”
“多谢。”南弋道。
“客气什么,盛京啊好吃的好玩的多的是,你有空啊好好逛逛。”
半个月了啊,看来,她离开的这一个多月,盛京的形势,倒是变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