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废话干什么,还不如打一架最有用。打到他们不说话,自然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那书生一见有人路见不平来相助,便立马抱着箱笼躲在一旁。
他只见那人束着衣袖,一看便是会武功的人常穿的衣裳,墨发高束,显得越发干练潇洒。那人带着一张木制面具,只露出下面半张脸。
好一个英俊潇洒的剑客!
只是,还未等那书生彻底看清那人,便见方才那几个大汉全都躺在了地上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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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侠别再打了,我们错了错了!”
“我们立马就走!不要再打我们了!”
一旁的书生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还用手揉了揉眼睛。
什么快就......就结束了?
南弋拍了拍胳膊上的灰尘,一脚踩上地上的一个人,“给我蹲好了,双头抱头不准说话!本爷今日心情好,你们说不打了那便不打了。只是……”
她瞥了眼躲在一旁的那书生,却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那书生也看着她,南弋向他招呼一声:“你,过来过来。”说着又踩了地上人一脚,“你们得要和这书生道歉。快点儿!”
那地上的三人立马应声,纷纷跪着对那书生连连道歉。
南弋见那三人道歉完了就想走溜走,又出声道:“我说过你们可以走了么?”
“这,这位大侠,这位公子,还有什么事儿……”其中一人黑着眼睛破着嘴角道。
“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
那三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啥嘞??”
“都把钱交出来!没听到我说的话吗?难道是想再打一架?”
那三人连忙道:“给!给给给!”
片刻之后,南弋有些嫌弃的掂量着手里的钱,是真的嫌弃这三人做强盗才有这么点儿钱。
“真的没有了?”
“大侠,我们已经把衣服都脱了给你看了,我们三人是实在没有钱了……”
南弋叹叹气,“行了,那我也就将就一下。你们三人好胳膊好腿干什么不行来抢劫?还抢书生的银子?书生苦读十多年,若是因为你们而耽误了考试,你们可真是罪无可恕!要是再让我碰见你们打劫,我可是会打的你们三天三夜下不了地。听到没有!”
“是是是!”那三人连忙跑了,连地上的刀都没拿走。
南弋这才看向一旁的书生,那书生立马感激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小生感激不……”
“行了行了,你把衣服理一理,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
听见南弋的话,那书生立马红了脸把衣服给穿好。
南弋只觉得这书生像是在哪里见过,她仔细一看,才想起来那不是在行栈里撞了她的那小书生么?
“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南弋笑了笑,“顾……得白。”
“小生姓谢,名礼,字知行。公子叫我知行就好。”
南弋笑了,“谢礼?这名字起得可真好。”
一旁的谢礼被南弋笑得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憋了半天,南弋听得那书生道:“小生不是读了十年的书,而是……十六年。”
南弋听着一脸茫然,这读书人的脑回路真有些不一样?
“……厉害,厉害。”
后来一问,才知道这小书生是要去这个郡的郡会赶考。
南弋估计了一下路程,他们所在的地点离那郡会城池之处也不是很远,而且还是顺道。
那小书生的确没发现南弋是个女的,一路上也时不时同她交谈着。南弋没多大兴趣地回了几句。
那书生的声音软糯糯的,一说话便透露出一股子书卷气,文绉绉的。
不料,还有一日就快到了的时候,他们二人碰上了下雨,只能在一处破的土地庙里面过夜。
南弋随便找了一块算得不那么脏的地方,打算就在那里睡着过夜。
那书生见天色还未黑,拿着一本书在看,的确用功。
南弋没有打扰他,只坐在一旁擦着佩剑。
这剑她花了几十两买的,用的还算顺手,可到底不如轻鸿剑。
这几天她也不知道自己去哪儿,干脆让马儿自己跑,走到哪里算是哪里。可她方才有了一个念头,等把这小书生送到彭城,她便去东边,去清元门那儿看看。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