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她,恐怕是方才在观察越阳宗对战的时候,自己学会了剑法。”
慕修然一怔,盯着台上的人,觉得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那人也知道了南弋的剑法是越阳宗的剑法,不禁气道:“你竟然偷学越阳剑法!”
南弋挑眉,丝毫不掩饰:“说准确点,我在正大光明地学。这剑法还是你教给我的呢。”
“你!”
南弋快速变换位置,在那人身上割开几道伤口。尤其是左腿,满满落了几处,流了不少的血。
这人不是喜欢伤别人腿么,今日就让他伤个够。
那人似乎被逼急了,猜到南弋是故意为之,微微发抖道:“今天,爷爷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越阳剑法!”
话闭,他挑出一连串的剑花,让人移不开眼睛。猛地,他冲向南弋,似乎下了杀心。
南弋眸色一紧,抬手飞身后退几步,堪堪躲开那人的攻击。
果然呐,是被逼出来底牌了。
南弋转动手腕,起势进攻。
知己知彼,这场战斗才能有必胜的把握。方才那几场,南弋静静看着,察觉出这人的剑法有一处命门。
夫子曾对她说过,修剑之人,身处剑道,唯有将剑放在心里,才能真正用好手里的剑。
修剑,亦是修心。如果心乱了,便是剑控制着人,而不是人用着剑。
眼下,这人已经看不清局势,盲目攻击。把自己最大的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
而他的弱点……便是后背。
那人一味攻击,却不想着防守。
南弋冷冷看着对面的人,想速战速决。
若是放在以往,她大概没有这么好的耐心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南弋用着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步法,长剑转眼之间破了那人的攻击,脚尖轻点地面,刹那间飞身而起,在空中利落转身,落地之时,剑尖刚好落在那人脖颈之下三寸的地方,点点红血从衣衫之下慢慢渗透出来。
那人一瞬间怔在原地,仍旧紧握着手里的长剑。
“可别乱动,否则这长剑不长眼,弄断了你的脖子可说不准。”南弋又将长剑刺进一些。
“把剑放在地上,然后转身。”
那人慢慢弯腰,似乎在按照南弋说的做。
可在他眼底,满是不甘和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