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绝叹了一口气,“你口中的余夫子,是不是常年一身白衣,喜欢下棋,脾气有些不好?”
南弋心里咯噔一声,父亲口中这人不会真是余夫子吧?
“父亲和余夫子,是从前的旧相识吗?”
“是,他是我的一位挚友。可他销声匿迹多年,我原以为,他已经,已经……”
当年恩怨情仇,他从未放在心上过。年轻时行走江湖能遇到人生知己,的确是天底下最大的幸事之一。
可自从衔云山落崖一事之后,他再也未见过余裴,也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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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想起她在子霄谷的那段日子,恍然如梦。
“父亲不知,夫子当初教授我剑术步法,是因为……夫子说,我长的像他的一位故人。”
“故人?他竟然还……”
“夫子终年住在一处竹舍里,他院子里有一株很大的梨花树,不论开花与否,夫子都会每日在树下执棋听风。可是后来许多年,我从未见到他拿起过一次剑。”
一次也没有。
“他在哪里?”慕清绝问,眼中带着期盼。
南弋摇了摇头,“我……我不能说。那个地方,父亲即便是知道了,也是无法进去的。我虽不知您和夫子之间有过什么交集,只是眼下,您不能见他。”
君烨的地盘,可不是那么好去的。
但是她一直不明白,余夫子剑法超绝,为什么会在子霄谷?
“清绝,阿裴他如今安好,我们也能放心了。”姬芙叹了一声。
南弋听着自家父亲母亲的话,这才知道他们居然认识余夫子,夫子的名字叫做余裴。
她想起夫子说,他教授自己剑法是因为她长得像夫子的故人。
故人……难不成是她长得像慕清绝和姬芙吗?!
“长曦,真的不能告诉我,阿裴他到底在哪儿吗?”慕清绝神色沉重,问出这句话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
南弋微微抿唇,满是纠结。
“夫子,在一个叫做子霄谷的地方。”
可是她能说的,也仅仅只有这些了。子霄谷涉及的人和事太多,很多事情她如今看不明白,更不能轻易透露出去。
她当初离开的时候,曾经答应过君烨,不会泄露有关于他的一切秘密。
君烨愿意放她离开,她也会做到自己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