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阳宗的弟子被人搀扶着下了擂台,立刻去包扎伤口。要不是踏寒的人出手,恐怕今日他是下不了擂台了。
这诡启宗,到底什么来头?
南弋看着那晏行舟一身素色白衣,于台上执剑而立,身姿挺拔如松,抬眸冷视前方玄衣人,颇有些侠骨风流的意思。
“今日,踏寒应战。”晏行舟冷冷开口道。
江道渊在场下冷笑几声,面上的神情越发显得狰狞。
“踏寒的后生,当真是自大狂妄。”
周若繁站在人群里,看着台上剑拔弩张的情形,不禁摇头:“这场面,居然把踏寒的老大晏行舟都逼出来了。”
“话说,这新开的宗门,到底什么来头?这些黑衣人实力这么强悍?而且我看着,倒是和踏寒恩怨不少啊!”林初白接着道。
“奶奶的,这群人就是嚣张!晏行舟打趴他们!”周若繁啐了一口,很是气愤。
褚和看着台上的独自迎战的晏行舟,眉头渐紧。
他与晏行舟认识,晏行舟的剑承自踏寒公孙长老,平日里不轻易登台出剑,如今晏行舟登台应战,怕是有什么其他缘故。
褚和又看着不远处也在观战的南弋,心里的疑惑逐渐加深。为什么小少门主方才那么激动?像是听说过这新的诡启宗一般。
今日的场面,可真是迷雾重重。
南弋坐在看台上,只觉得踏寒今天和这诡启是不得不打了。
“大哥,这诡启到底什么背景?”
“不知。”慕修然眯了眯眼睛,手上转动着玉骨扇,“这些人,实力不可测,打法阴毒,或许是江道渊一手培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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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各个宗门都看着眼前的架势,有些等着看戏,有些忌惮新宗门的实力,有些只关心到底谁输谁赢。
一声鼓响,双方一剑一刀,互相交战。
南弋没见过踏寒大师兄晏行舟的对战,于是在一旁仔细观看。听她家大哥的话里意思,晏行舟的剑法,在所有宗门弟子里委实算得上数一数二的。
对战开始,双方都在互相试探对方的实力,都没有用尽全力开打。
晏行舟的打法的确和她之前的的所有人都不一样,招招干脆利落,剑落生风,剑势逼人,总是能找准对方意想不到的地方下手,灵活自如。
不知为什么,南弋突然想起了君烨。
君烨那样的人,或许用剑之时,也是这般剑势凌人。
突然间,玄衣人开始用力猛攻,倒是都被晏行舟毫不费力地化解。
这让南弋对他更加佩服,临危不乱到这种程度,的确担得起踏寒大师兄。
那玄衣人似乎开始急躁,用刀招招狠辣,快得让人看不清是如何出手的,一直贴近晏行舟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