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巧合,可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了。
诡启宗本就诡异非常,江道渊是个手段阴毒的人,颇有算计。那诡启宗的弟子说是弟子,可看起来更像是江道渊的傀儡,言听计从。
至今为止,她都没搞明白,诡启宗和阿落去的诡启之地到底有什么联系。
自从清元门宗门大会结束之后,她便一直听说诡启在江湖上动静不小。那江道渊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去其他宗门挑战,甚是嚣张。
诡启宗的人实力实在是强悍,路子诡异,让人探不清虚实,下的黑手也不少。不过,江道渊倒是会手下留情,不把对手逼绝。
大一些的宗门尚且可以应付的来,可门下弟子却也被伤及。小一些的宗门,那就是被诡启按在地上摩擦,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于是一些小宗门对诡启示好,开始多有来往,甚至有意联合。
这些事如今在江湖宗门里传得沸沸扬扬,连个普通的宗门弟子都知晓。
当初踏寒宗门大会结束以后匆匆返回,便是因为诡启头一个挑战的便是踏寒宗,听说那一次踏寒宗被打废了两个弟子,此生不能习武。
于是,踏寒和诡启的梁子,算是正式结下了。
而江道渊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南弋带着一众剑修弟子赶到前山门,却果然看到江道渊领着诡启宗的人站在山门下面,他手里依旧拿着那枯木拐杖。
南弋身后,朔风、褚和、姜迟、林初白、周若繁等人全都手执长剑,防备地看着来人。
“原来是清元门小女娃,怎么,慕门主不在门中么?”江道渊嗓音沙哑,打量着看着南弋。
剑修弟子一听江道渊对南弋言语不敬,纷纷开始不满。
南弋抬手示意剑修弟子稍安勿躁,抬眸轻笑一声,眼中却是不屑。
“许是年纪大记性不好,我便费事再提醒一番。”
南弋冷冷抬眸,左手背在身后,微微握紧手心,朗声道:“我乃清元门少主,慕清绝之女慕长曦,不知,阁下可记清楚了没有?”
江道渊大笑了一声,“如今这清元门让一个小女娃来此,可真是让人笑话。”
“你休得放肆!”后面一个弟子出声呵斥。
不仅是这弟子,其他人听到江道渊这般出言不逊,更加愤怒。
上门挑衅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这可是清元门的地盘,他们面前站着的是清元门少主。
江道渊闻言,神色不悦,看向出声的清元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