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阁下如何能留下金灵药?”
南弋微微勾唇道:“今儿个爷心情不好,东西就不想给,也不想卖。你待如何?”
半路截胡,也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
“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说着,那男子便迅速逼近,想一脚踢开南弋手里的长剑。动作干脆有力,一看便是个练家子。
南弋看此人招式有些特殊,也不知道是哪里的路子。她突然来了兴趣,转身把手里的剑重新插回箫瑜的剑鞘里,赤手空拳地同那男子打了起来。
那掌柜的欲躲在一旁,被侍卫一手抓着动弹不得。
掌柜:你们小心点打!哎呦我的椅子!黄花木的!我的茶盏可是天青窑的!你们得赔!
南弋没想到此人有些实力,难怪敢闯归乾居。她没有对这人下狠手,却发现这人的擒拿术有些是军营里才用的。
南弋转身狠狠踹在那人的胳膊上,把那男子踹得后退了几步。
似乎是被踹得狠了,那人冲着南弋就要杀过来。南弋顾及着后面还抱着东西的箫瑜,对上那人的时候,发间系着面具的绳结突然散开。
那平平无奇的面具之下,展露出容色俏丽出尘的女子样貌。
“南弋?!”
那男子身形猛地一顿,惊讶地开口唤着名字,满是不可置信。
南弋狐疑地看着面前这男子,防备不减,眼神依旧冷清。
“阁下可认错人了。”
“南弋,你再看看我是谁。”
那男子抬手从耳后扯下一张逼真的面皮,眼眸深邃,目光紧锁在南弋身上,眼神惊喜而又炽热。
“南弋,我是容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