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熙熙攘攘,引起了南弋的注意。
箫瑜附在南弋耳边道:“今日大概是北疆容家到了盛京城。”
容浔到了?
长街两侧的百姓对于近日来车队马队进京的场面已经是见怪不怪。
可今日入盛京的车队,的确有些不同。
“北疆容家?武定侯?”
“对对对,你看那骑着高头大马的不就是武定侯么?”
“听闻武定侯当年在北疆边境生生逼退天凛国军队百里,甚是骁勇善战!”
“那旁边的年轻的男子该不会是……容小爵爷?!”
“容小爵爷的事迹那可真是传奇!当年北疆天灾死了不少人,还是小爵爷冒着雪崩的危险百里运粮救人,年少有为啊!”
“看看,容家军各个英勇,不愧是北疆的男儿!”
……
南弋站在酒楼上,微微侧着身子看向长街上的场景。
容浔的身影倒是不难找,那身姿模样于人群中甚是显眼。
他骑着玄色高头大马,一身狂傲不羁的硬骨,不紧不慢地领着容家军队行进在长街上,似乎谁都入不了他的眼底。
南弋静静看着容浔,从前觉得他和东寻模样几乎无二,可如今看来,当真是完全不同的人。
一旁的朔风看着南弋一直看向那容浔,心底的嫉妒越来越浓,似乎快要吞噬掉他的理智。
有些事情他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这叫做容浔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