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二夜三的轻功出色,所以,君烨派他们两人……去查探南弋的消息。
另外特意嘱咐,事无大小,一一禀报。
话说,今天这已经是夜二夜三第三次送回消息了。
不巧,头两次夜枭都在场。
第一次夜三回来禀报:清元门小少主带着女侍卫去长街上闲逛了半个时辰,买了一袋豆沙包三个糖人一把子糖葫芦回了客栈。
第二次夜二回来禀报:清元门小少主下午带着一个男子有说有笑去了一家成衣店,买了两套男子成衣,另外挑了一个发冠一只簪子。
“男子?”君烨眼神有些可怕。
夜二不敢抬头,“是……是男子。叫……叫朔风。”
“咔!”君烨手里的玉清杯顿时碎成了渣。
夜枭见怪不怪,只是吩咐侍女又重新找出新的杯子……给君烨继续捏。
他不知看了多久君烨像个不知喜怒的人一般冷言寡语,毫无生气。
君烨从清元门回来之后,整个人浑浑噩噩过了几日,后来将自己关在房间整整一日,不吃不喝。
君烨这般自虐反常,还是在听到南弋坠崖不知所踪的那一次。
夜枭十分清楚,君烨每次怪异出格的举动,必然是和南弋有关。
*
夜枭等着听今日第三次的消息。
夜三禀报道:“容家小爵爷去了清元门少主落脚的客栈,随行只带了一个侍卫,并无他人。客栈守卫并未阻拦。”
此时,夜枭肉眼可见君烨的脸色乌云密布,隐隐有发怒的征兆。
君烨将小黑放在软榻上,手心逐渐攥紧,闭上眼睛粗粗喘着气。
又是容浔!
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