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注?”南弋似乎想起了什么。
不会是就是她赌了三百三十八两一钱八文然后血本无归的赌局吧?
君烨垂眸看着她,似乎有些得意道:“玉冠和长枪的赌局,是我赢了。如今这些是赢来的钱。”
南弋看了看那些金子,又看向君烨。
她就知道那下注下了一千两黄金的人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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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你的。”君烨道。
“就等你这句话。箫瑜,打包送回客栈,让人连夜送去清元门。”南弋立马接话道,脸不红心不跳。
夜枭终于忍不住,心里腹诽:真上门的强盗,他家主子怕是能掏空家底送出去给她。
箫瑜看了一眼那满满当当的金子,甚是心动:有钱不要是蠢蛋,回去给羽麟卫涨俸例。
南弋出门前顺手拿了一根金条,带着箫瑜和山奈一起出了府。
夜枭见南弋出了院子,这才走到君烨身边道:“主子,昨夜容爵爷去了城外容家驻地,至今未出。御林军没有拦着。”
“他要去便去,总归……离不开这盛京。”君烨比起方才,脸色沉了下来,颇为冷淡。
“宁王府有何动静?”君烨问。
“宁王最近一直闭府未出。”
“我那二弟可不会如此老实,再多派些人跟着。另外,容家异动叛变谣言之事可查清了?”
“有些眉目,根据目前查到的线索看,可能也是宁王府的手笔。”夜枭禀报道。
君烨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便不用再查。即便不是他如今也是他了。”
“主子,那宁王为什么将主意打到容家身上?”
君烨眸色暗沉了些,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有什么猜测。
“他啊,恐怕备着一场大戏要演。”
随即他吩咐夜枭道:“你拿着太子令,按照我给你的名单,好好将诸位大人请去寄雨楼。时间,我来定。”
“是。”
夜枭想起什么,开口道:“主子服用解药不久,眼下又毒发,是否要将此事告诉药王?再多备些解药?”
事实上,不应该啊,君烨服用压制毒性的丹药之后不会这么快又毒发的,怎么这次如此反常?
还是小心为上。
君烨轻轻咳嗽一声,转身回了房间。
他绝对不会告诉夜枭,自己那晚是故意催动内力,让体内的毒提前发作。
南弋聪明,若是不真的毒发,如何骗得过她的眼睛,又如何让她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