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后来,江道渊开始不断逼迫江瑾华修炼被禁的功法,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有一次要不是自己的师父偶然间发现,江瑾华恐怕真的就会死在江道渊手底下。
那个时候,他这个师弟不过才八岁。
晏行舟一直记得,有个又瘦又矮的少年,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一身单薄半旧衣裳,脸颊被寒风吹得通红,半夜偷偷找到他。
“……师兄,我饿。”
这句话,他记了很多年。
可是后来,谁人都不知江瑾华师弟被江道渊带去了哪里,从此再无踪迹。
可是后来的十几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式因为想知道答案,他们才跟着江瑾华派来的侍卫到了这里。
或许此行之后,踏寒眼下遇上的困难也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
一声声马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今日煜王府的门口极为热闹。
南弋扛着糖葫芦,还未下马便看到熟悉的几人。
晏行舟他们在这儿干什么?
程钰认出来人,面露欣喜,“慕少主,真巧,您也来了?”
祝长歌想起来,这太子殿下和慕少主有婚约的,眼下这是……未婚妻上门见未婚夫,培养培养感情?
下马还是不下马,这是个问题。
眼下外界还不知道她这慕少主是住在煜王府的,毕竟两国风俗不一样。
南弋手里拿着糖葫芦把子,镇定地下了马站在煜王府门口。
“真巧,诸位来煜王府也是做客的?”南弋先发制人。
她得说明,她只是来做客,并不是别的原因。
晏行舟抬手行礼,举止有度,朗声道:“既然如此,慕少主先请。”
南弋尴尬呵呵一笑:“晏兄客气,本少主也是第一次来。”
一旁的夜七听着南弋的话,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
程钰忍不住问了一句:“慕少主第一次来,拿着这一把子糖葫芦……是见面礼?”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更是盯上了南弋手里的糖葫芦。
“呵呵,见面礼,见面礼。听说太子挺喜欢,索性……多买了一点。”
程钰若有所思,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南弋跟着夜七进了府,门口的侍卫很是没有眼力见,异口同声行礼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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