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师傅在我给他一个淘片之后消失了几天,让我在长春苦等,那东西是老路经萍姐让我带到长春的。一年前内蒙的魏老九带来过一批河南仔,老路也是在那时候总是淡出我的视线的,经过那片荒草地,老路就打铲下土,为的应该是不让我再往里走。当时再往里走,我绝对可以发现他们打过不久的盗洞……
萍姐和老路把我揣进水里,他们就在上面堵住洞口,里面发生的事情她们绝对能看见,巨爆声响,让她们以为我彻底了,不然下来检查我的尸身,再无生还可能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萍姐,这一次是我命大,不是你心太软,咱们就此别过,再不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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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应该给我一笔钱。
“咳咳咳”。
伤口还没好利索,而且我咳嗽的厉害,经验告诉我应该是感染的原因。小村里的卫生站还不错,没什么大事坚持吃环丙沙星就能挺住。一路尽快赶回到吉林的老家,看来在家里我要修养一阵了。
爸妈看到我很高兴,只有我爸他好像有话对我说,可我不会听。离家之前我给萍姐打了电话,目的当然是要钱,没废话,她也一定心惊我怎么还活着。不过钱来的很准时准确,这一段瓜葛算是过去了。我心里默默的说‘萍姐以后没什么大事我们见不到面了’,心里也从不后悔和她们合作这四年,让我难以接受的结束也是开始,我可以解脱了,也可以放手去寻找那一个个未解的谜团。
走的前几天我打通了那个我藏得很隐秘的电话号,我用的是自己能看懂的密码写在我租住的屋子墙上,别人看到也不会想到这是电话号,想到是电话号也要拿到国防部情报部门去分析。电话那边的小来说话真的老道,没问任何事情,直接告诉我地址,叫我快点去,别的事他安排,他会亲自接我。
直。
东北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