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接通电话,刚说了句“江公馆”就脸色白了,结巴道:“夫,夫人?!哦!在的,您等下。”
江恩月小声道,“谁呀?”
栀子捂住话筒,道:“大帅夫人,找您。”
江恩月接过电话,叫了声,“夫人。”就听张淑珍嗔怪道:“还叫夫人呐?看来还在怪我当时没有保护好你?”
江恩月脑子都要转不动了,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啊?”
张淑珍笑着说,“好了,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别叫夫人了听着生分,还是叫我珍姨吧!”她当时刚到大帅府的时候就叫张淑珍,珍姨的。
江恩月说,“这不合规矩。”
张淑珍,“有什么不规矩的?本来就是这么叫的,还不是因为那野种才害你我之间离了心的。”
江恩月,“???”
张淑珍说,“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江恩月说,“看报纸了。”
张淑珍叹了口气,道:“家里现在乱糟糟的,大帅的那几个妾室遇事就知道哭哭啼啼,根本不顶事儿。大帅和老太太都是被霍恒害的,如今都卧床不起,大帅直接瘫痪了一刻都不能离人。老太太看样子都活不了几天了,你有空来看看她吧!也不枉老太太疼你一场,啊?”
江恩月“???”到底是张淑珍变了,还是她漏掉了什么信息?
江恩月说,“等我忙完这阵子一定去府上看望大帅和老太太,您也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张淑珍说,“你一个人在外面也要照顾好自己,之前有霍恒在,我不敢管你的事儿,现在我谁也不怕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顾你,替你爹娘照顾你了,这几年委屈你了月月。
可我还是担心那野种卷土重来,你也要多加小心,实在不行就搬回来住吧?现在这里我和你二哥哥说了算,谁也别想为难于你。”
张淑珍情真意切,江恩月不知道她到底在憋着什么事儿?
江恩月眼珠子转了转,说:“看报纸上说霍恒不是被收监下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