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月揉着手腕儿,瞥他一眼,“大帅有什么事吗?”
霍恒拿起那幅画,不请自坐,端详一番,道:“你画的?”
那是一幅用铅笔画的北方宅子,江家的老宅,没有霍府大,但也不小,她自然是没见过的,都是从原主的碎片式记忆和栀子的口述中画的。
江恩月点头,“嗯”了一声。
霍恒,“你家?”
江恩月又点了点头,说:“好多地方都忘记了,画不出来了。”
霍恒 说,“画工不错。这个地方有个花坛,这里有棵树,这里应该是你们当年爬出来的那口井的位置。你的院子在哪个位置?”
江恩月夺走画,“我干嘛要告诉你?大帅有事说事,以后有事就让人来传话,或者打电话,您作为霍家军大帅总往管家的住处跑,传出去像什么话?”
霍恒,“……”
“明天配合我一下,算是给我帮个忙。”霍恒道。
江恩月,“明天?帮你什么忙?明天不是要去皖州吗?”
霍恒,“就是因为要去皖州。”
江恩月,“怎么配合?”
霍恒说,“暂时保密,明天你一切都听韩晋和阿满的安排便是。”
江恩月,“就这事儿?”
霍恒,“这不是小事儿。”语落便大步流星走了。
年后了很多事情要开始启动了,江恩月现在主要工作是看霍家的地契和园子,铺子,再对照霍恒和老太太给她配备的一干人马,分派细化工作内容。元宵节后,她的店铺也要开门营业了。
霍家百天内不许穿红戴绿,前往皖州,江恩月穿了件浅色衬衣,黑色长裙,头发很简单的在脑后扎了个低马尾,戴了一顶黑色帽子,棕色大衣。
阿满进来说,“小姐跟我走。”
栀子,“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