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刚刚就是他眼花而已。
“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帝皇气运吗?”
林澈心中嘀咕起来,接着不管他闭眼睁眼多少次,都不能再看见了。
“愣着干什么?跟上来!”
前面,林破军回头冷喝了一声。
林澈知道是在喊自己,当即就跟着走上了那长长的阶梯。
那百人的队伍,自然是留在原地,不能跟上去。
“陛下问话,你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你就闭嘴。休得败坏我镇国府的声誉。你明白吗?”
“明白,我太明白了。”
我明白你大爷。
镇国府的声誉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走上了长长的阶梯,两个侍女引着林澈入了一座偏殿。
里面的人不少,男男女女,都是等着被女帝召见的。
林破军则是只身往前方金銮大殿去了。镇国公的身份,早朝上可是需要全程参与议政的。
没有多久。
林澈就听见了前方金銮大殿传来无比洪亮的跪拜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了这声音,候在偏殿的众人也纷纷朝着金銮大殿恭敬行礼。
甚至有人还跪下行大礼。
林澈倒是不为所动,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跪拜?
女帝又看不见。
更何况,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说跪就跪?
“你就是质子林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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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几个男子走到了林澈面前,他们身穿儒生白衣,风度翩翩的模样。
“不是。”
林澈摇摇头:“不过我倒是认识林澈,你们是谁?找他有什么事吗?”
妈的,不会见女帝之前,还会遇刺吧?
谁能有这么大胆?
“满口谎言,能骗得了我?你就是林澈!我刚才分明看见你和镇国公一同进宫。”
当中一个长发男子一甩手中折扇,一副傲人的姿态:
“就你这样的人,品行不端。连自己是谁都不敢承认,要不是凭着一纸婚约,你连墨昭雪的绣鞋都够不着。就你还想娶她?痴心妄想。”
林澈眨了眨眼,心中大定,原来是过来争风吃醋的儒家学生。
至于这个墨昭雪,林澈倒是有些印象。
这是镇国府和墨家之间的联婚,定的还是娃娃亲。
小时候倒是见过几面,但这都十年不见了,墨昭雪长什么样都不清楚了。
他回来镇国府三个月,也不见这个墨昭雪过来探望过一次。
看来也是根本没有感情。
林澈不动声色,问道:“你是谁?”
“哼,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长发男子十分高冷。
“哦,原来你跟我一样,连自己是谁也不敢承认。儒家学院怎么教出这种藏头露尾的家伙。”
“你……牙尖嘴利,哼。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周献春!”
“行,大春是吧?我记住你了。”
“不是大春,我叫周献春!”
“好的,总之你不是叫大春,就是叫春。”
林澈点点头,这种自以为是的煞笔,还来老子面前找存在感。
一会我就去告御状,绝对将你带上。
坑死你这个脑残,看你们以后谁还敢惹我。
旁边有学子将周献春拉走:“周公子,你又何必跟这种人置气?犯不着。”
“我就是看不惯昭雪姑娘被他这种人缠着。要知道,我们儒家学院今年出了十二位大学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昭雪姑娘就是这十二位大学子之一。何等风采!哼,就他这样,他配吗?”周献春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
林澈只是静静地听着,也没有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