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的下巴,落到了她肩上。
“前线这么危险,谁让你来的?”
陈颜想了想,“十四哥说漏了嘴,我自己要来的。”她伸手,推开多铎,注视着他的眼睛,“你就是不想见到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佟佳侧福晋生了,是个阿哥,还在坐月子。伊尔根觉罗侧福晋,孩子还小。至于那拉福晋,她要管家,整个家里,只有我一个闲人,有空来看你。”
说完,陈颜垂下眼眸,继续为多铎包扎伤口,没找到剪刀,陈颜低头,用牙咬断绷带,温热的呼吸洒在多铎胸口。
那一瞬,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流去。
就在体温不断上升时,一点寒冰落在他胸口,多铎被冻了个激灵,低头一看,是陈颜为他扣衣扣的手。
她的手,已经冷的有些发红。
“你是骑马来的?”多铎问道。
陈颜抖开外衣,披在多铎肩头,“是啊,坐车太闷了。”
从盛京至锦州数百里,风吹红了她的手,多铎伸手,抚摸陈颜的脸颊,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的眼睛。
“不冷吗?”
望着多铎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和他眼神里浮现的几丝情欲,陈颜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脑海中再度闪过月前书房的画面。
陈颜别开头,躲过多铎即将落下的亲吻。
气氛一时凝固。
“你不要命了,看来你的伤也没那么严重。”陈颜的反应很快。
“谁说的?我伤口疼得很。”
多铎顿时精神萎靡起来,顺势靠在陈颜身上,口中直喊“疼。”
知道他是装的,陈颜耐着性子问道:“你哪儿疼?要找大夫吗?”
多铎翻了个身,半躺在陈颜怀中,拉住她的手,惬意闭上眼睛,“你抱着我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