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卸工“腾”地站起来,道:“三位兄弟,我们暴露目标了。这婆娘不是新沣治安署的人,也跟治安署有着密切的关系。”
“对的。刚才她故意拉开窗帘,朝外大喊老装和老狗的名字,就是在验证我们的身份。我们却都表现得慌里慌张。我能看出来,难道那婆娘看不出来吗?”狗贩子分析道。
“我也觉得那婆娘可疑,按照正常的思维判断,她真要搬家,找装卸工和狗贩子,一定会去街口的人力资源市场,或者到门外的大马路上等也行啊,为什么非要拉开窗帘,对着马路大喊呢?”小锁匠似乎开窍了,抓了抓脑袋分析道。
猪头肉扫视了众人一眼,将目光落在小锁匠身上:“兄弟,你是我们这里长得最帅的一个。你到饭店的后厨看看,刚才那个婆娘,还在不在?”
“在,怎样?不在,又怎样?”小锁匠不想去,故意问。
“你这脑子,想要当小诸葛,等下辈子吧!”猪头肉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对小锁匠道。
装卸工道:“老猪这个方法好。小锁匠,你个头矮,目标小,你去后厨看看,看看那个婆娘还在不在?如果还在,至少说明她不一定是暗子。如果不在,我们现在马上离开。”
三分钟后,小锁匠回来,摇头道:“人不在。我刚才问了前台,说那个婆娘,她从来没见过。只给咱们的包间,上了两盘菜,然后,就像来时那样,走的时候,也没有一点儿动静。”
“坏了,坏了。把剩下的酒肉都带上,我们找个地方,先躲起来。”
离饭店不远,就有一条河,河水污浊不堪,上面漂浮着枯枝败叶和死猫死狗,臭不可闻。
“我们从这里下去。”装卸工瞅了一眼,落满树叶的河堤。
“从这小去,你要躲到大桥下的小水道里?这臭水沟,要把人熏死,我怀里还有半只鸡没吃完了。”
“蠢货!”装卸工道,“你没看到,沿着河堤往前走,穿过那个桥洞,就到了那边的菜市场了吗?菜市场人多,我们只要多走几圈,就能摆脱跟踪我们的暗子。最多一个小时,我们到城中村找家不起眼的小旅馆先住下。到时候,我请客,再给你们三个,每人弄只小野鸡尝尝。”
一听小野鸡,猪头肉眼睛一亮,兴奋地搓搓手: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