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罪得身份被所有狱友唾弃,她只能睡在靠近尿桶的地上,吃不饱喝不足,衣衫单薄邪气入体也伤到了脏器,逐渐升级成了目前这模样。
一动就喘,一喘就咳,天冷吸到凉风半晚上都停不下来,整个人被折磨的不成模样。
采石场看她无力劳动,就联系街办让她返回看病…
“啊!哎哟,我这命怎么那么苦啊!”
贾张氏坐在地上拍大腿,她苦苦等待的秦淮如竟然成了个废人,这年月肺上有病,一是怕传染,二是治不好。
治病就得花钱,她花什么?
花两代男丁抚恤金救一个五块钱彩礼娶来的农村媳妇?
“秦淮如,你是在采石场病的!他们为什么不给你看病?起来,跟我去找他们要钱!”
“妈…咳咳…让我…咳…”
“喝…咳咳咳…口水…”
“诶哟,你能干点啥!”
贾张氏把茶缸子摔的砰砰响,秦淮如端起茶缸大口大口的喝着,几口温水下肚她眼里恢复一丝神采。
“妈…甭去找…咳咳…我要不是病…八成…得死在里面…咳咳…”
小当和槐花吓得紧紧贴着墙,槐花还好点,年纪大点的小当悄悄的捂着自己的口鼻。
秦淮如得了传染病?
肺痨?
秦淮如这副模样瞒不住有心人,吕嫂听到那咳咳咳的声音就招呼邻居们往前院跑,这个点只有三大爷在。
阎埠贵再一次让邻居失望了,他漠然的拒绝帮邻居出头,
“嘿那秦淮如可是街办送回来的,找我有什么用?”
“三大爷,您话可不能这么说,合着咱们院的事儿您都不乐意管了?”
吕嫂被阎埠贵这消极的态度刺激到了,
“您瞅瞅中院!贾家,易家,何家哪一家是省油的灯?”
“前有秦淮如和傻柱,易中海睡一张床少,现有贾张氏的弟媳妇嫁给易中海!”
“这得了肺痨的秦淮如又回来了,那中院还能住人吗?”
“犯不着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