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推开窗户,简忻脸上也还是不见前天早上那种舒适,想来也是,有小钰在床上,怎么可能能够睡得舒坦。
推开窗,看着窗户上出现的奇怪纹路,简忻愣了一愣,随后把头伸出窗外再回头看,才意识到那纹路就是昨天贴好的窗纸,原来在屋里是看不出什么的啊,只有在外面才看得见。
“早啊释玮!”
“早。”
释玮笑了笑,还是给简忻倒了一杯茶奶,简忻也轻声道了一声谢,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了起来,而今天,和平常有些不一样,陈健从屋里走出来,却是不再喊她们去喝粥,而是让他们去吃包子。
“对哦今天吃包子!”
简忻才想起来,自己昨天不是让阿娘买包子嘛!看了看手上还剩半杯的茶奶,拿着茶奶酒进了里屋,一口茶奶,一口包子,吃的不亦乐乎。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看着有些狼吞虎咽相的简忻,陈健没好气地说了一声,简忻连连点头,可是行为却没有半分改变,陈健只能一脸无奈的拿起释玮倒的另一碗茶奶,也拿起一个包子蘸了蘸碗中的茶奶,送到嘴边小口小口的吃起来,“忻儿,下午还要继续知不知道?”
“嗯?”正好就着剩下的一口茶奶把嘴里的包子咽下,简忻嗯了一声,表示不解,但不是她不知道陈健说下午要干什么,而是:“为什么不是上午?”
“上午还有些冷,而且阿娘还要准备今天的吃的,你阿爹昨天累坏了,让他再睡一会儿吧。”
“哦。”
因为没有了安排,所以在炼完体后,简忻还是得乖乖的去看那一本炼丹书,而这一次,释玮没有点那种香,所以简忻觉得好艰难啊!!!
“释玮~~”
“别想了。”
释玮头都没抬地就回绝了,手上正在摆弄着一件布料,材质光是看上去,就比简忻所能买到的布料好很多很多,而且颜色什么的也更加丰富好看,在释玮手上,针线上下翻飞,当然,这不是手快,而是灵力的调动,只是一小会儿,一个绣饰便在布料上出现,很好看!!
释玮知道,简忻想让他点昨天的那种香,可是释玮已经说了,那种香会有依赖性,虽然释玮不觉得现在简忻已经依赖上了,他知道简忻现在就是懒!所以自己就更不能惯着她了!
“你是在做衣服吗?给我也,,,”
“不行!!!”
“!!!”
释玮被这声音猛然一惊,这是小钰说的,小家伙已经挡在了她和简忻面前,“咱葛哥的衣服都是给咱的!!!”
“可是他也给我做过一两套啊。”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
“啊啊!!”
“喂小钰!下来下来赶紧嘶不能拔头发...!!”
简忻瞪大了眼,无措地看着眼前被小钰抱脸的释玮,她,,,是不是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应该没有吧,自己不就是说了一句,,事实吗,,呃呃呃呃不管了自己要看书!!没错要看书,看书...
转眼便是到了下午,冬日的下午若是带着暖阳,是很暖和的存在,而照着这暖阳,吃完饭后,一家人搬着唯有的一架梯子,正在院门口忙活着。
按简伟所说的,今年的雪下得不大,以至于简忻等了好久地想要打雪仗至今都没有实现的可能,但也是因为有着这样的天气,他们一家才是能够在这样的寒冬腊月布置自己的家。
这一次,释玮没有插手,虽然简忻一脸不怀好意地跟陈健说着可以让释玮干活,但是陈健依旧是熟练地敲了简忻一下,说人家是客人。
因为有着陈健这句话在,简忻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眼释玮,乖乖地跑过去帮忙了,今天下午他们要吊红灯笼。
也是因为有着陈健这句话在,释玮能够静静地坐在桌子边,怀里抱着小钰,悠闲地磕着瓜子.
静静地看着眼前,刚刚简忻已经用灵力,将几条用来搭灯笼的线都连接好了,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把灯笼都给挂上去。
简伟站在梯子上,简忻则是在梯子下把灯笼递给梯子上的简伟,陈健则是站在远处,不时地指点两声,叫简伟动一下灯笼的位置,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对梁钰来说不失为一桩好戏,可对释玮来说,,,
“师父你就不能用一下灵力吗为什么要人去吊!!”
从梯子上摔下,释玮捂着屁股哀嚎着,回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在座椅上坐得没个正形的师父,后者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要是要用灵力的话老娘还用得着你,真的是,别废话,干不好老娘就要你好看。”
“...”释玮无奈,只能再把梯子扶正,拿起掉在地上的灯笼重新又走了上去,不出意外的,又一次从梯子上摔了下去,只是这一次,屁股就不是很疼了,反而感觉软软的?!
“给老子滚下去!!”
疾风嚎了一嗓子,嘴里叼着的红色彩带子也掉在了地上,一脸愤恨地回身看着释玮,要是释玮下一秒再不滚下去,他绝对一口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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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等释玮把东西挂上去,你就上去把彩带也缠到那条线上。”见到疾风回来,座上的女人也毫不客气,手上抱着一个小娃娃,嘴角弯起一抹绝美的笑,“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要是没把事情给我搞好,还坏了老娘的心情。老娘明天就把你们两个再扔回那个地方。”
“!!!”
“!!!”
彼时,释玮和疾风虽然是从混乱陆域回来了,但那只是回来了,而不是自己闯回来的,对于那处地方,两人可没有半分的留恋,更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这一次好不容易自己快要走出来,又是被梁幽抓了回来,肯定是不敢再废话,一个麻溜地上了梯子,一个麻溜地爬上释玮肩膀,两个小家伙合力,才是把任务都搞定。
可是,只是把东西弄上去,梁幽还不满意,不断地在一旁指点着,一会儿挪右,一会儿挪左,释玮累得直喘气,梁幽也乐得直喘气。
“我说师父,为什么今年你也要让我们回来,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吧,回来堂里就咱们这里在搞这些,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