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微微一笑,“小友,好久不见,想不到我们竟还有缘能在这世间相遇。”
“原来你们认识啊。”欧阳姬月听到这话,立马拉着风念痕来到道长身前,“咯咯”笑着,“这位道长,敢问怎么称呼呀?”
“贫道恐遭人惦记,还是不留名好了。”道长带着几分歉意说道。
“是这么个道理。”欧阳姬月思考了会儿,忽有笑道:“对了,道长,这大过年的你怎么不好好犒劳自己,还在这外面摆摊,多冷呀。”
“贫道无家之人,到哪哪就是家,于我而言,家就是温暖,从无寒冷可说。”
听到这话,周围人皆是唏嘘一声,旋即有人打趣道:“你要是有个道侣恐怕就不是这个样了。”
“是啊,但凡他有个道侣,只怕现在正和道侣一起亲热呢。”
这话语使得人群中的一些女子感到一阵羞耻,纷纷脸红着,白了眼说话的那名男子。
欧阳姬月面不改色,依然笑着和道长谈话,“道长,你看大家伙都这么说了,你怎么不找个道侣呢,有个道侣陪着,现在也不至于在这冬天寒地里摆摊不是。”
“贫道看来,姻缘一事,最看重缘分,缘未到,谁来都不合适,若缘到,贫道信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不就是一见钟情吗?要是对方不喜欢道长你呢怎么办?”
听见欧阳姬月的打趣,周围人也都纷纷来了兴趣,目不转睛的看向道长。
“姑娘,你觉得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我吗?”欧阳姬月瞥了眼身旁的风念痕,好半天才说道:“喜欢一个人自然是想要占为己有的,恨不得他就长在自己身上一样。”
道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姑娘此言有理,喜欢确实很不讲道理,不过,这世间我们总会见到许多盛开的花朵,姑娘又如何确定自己一生只会喜欢其中一朵花?”
“人,最多情,也最慕强,花,各有千秋,总有一朵花比另外一朵花更优秀,谁又能保证自己在喜欢上一朵花的情况下去喜欢另外一朵更优秀的花。”
欧阳姬月哑口无言,转头看向风念痕,却发现后者跟个木头一样紧皱眉头,不知道到底在思考什么。
“所以啊,花开骄阳似火,只要见过,何必在意它为谁开,自己心中无悔便是。”道长浅浅笑道。
欧阳姬月在脑中思考了一会儿,摆手道:“哎呀,想不懂,道长你还是给我算一卦吧。”
“姑娘想算什么?”道长见来了生意,连忙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