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倩话一直不多，习惯了面无表情，但一直都在观察。

“很强大，不管是蝎蛛魔还是蠕虫古树的都比上一次遇到更加强大，只怕已经是二阶上等了。”

赵雅倩眸光微动，她轻声说道：“我的危险感知告诉我，他们很危险，包括苏寒本人。他.......他自己就不弱于二阶的怪物。”

车上只有四人，开车的王虎，副驾驶程振勇，后座的郭武涛和赵雅倩。

都是营地中高层，而且都是值得信任的人，因此赵雅倩和郭武涛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隐瞒。

二阶之后，赵雅倩在突破后就感觉自己多了一点东西，可以称之为天赋。

她的感知更加敏锐，而且不是局限于如之前一样的五官感知，而是对危险的感知。

越是危险，精神上就会感觉到强大的压迫感，甚至是......恐惧。

他们能够突入南城二中，但并没有出现真正的伤亡，并且那么快就能直接的采取对抗措施，就是因为赵雅倩先一步感知到周围的危险，发现了不对劲。

白邱文的理论是对的，抛开神秘的使徒体系，人类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本身就有进化的可能，而这种进化的最突出的体现，就是某种超乎寻常的天赋。

然而，一般人最多是身体素质上的慢慢进化和提升，甚至如果不契约使徒获得反哺，这种提升甚至不会特别明显。

几天甚至是几个月，都不一定能看到明显差别。

不过，人类当中总会有佼佼者，获得自然特殊的馈赠，比如赵雅倩的危险感知以及段杰的战斗本能，这都是在二阶的时候凸显出来的。

唯独苏寒这个人，似乎一早就拥有了吞噬怪物进化的能力，并且与使徒体系相得益彰。

白邱文甚至一度怀疑，这么超乎规格天赋到底是不是天赋。

不过，万幸......不论如何，苏寒还是人类这边。

郭武涛听到赵雅倩的回答，低沉声音喃喃自语：“二阶上等，这个跨度可比一阶下等与一阶上等的差距大。不过也好，至少这次行动更稳妥了。”

“雅倩，10天时间，你和段杰都要把第二个使徒尽可能完成进阶，种族瓶颈到了，那就尽快完成神启祭祀，完成进化与突破。南城卫会在搜索运输车辆的同时，同步搜索怪物信息，协助你们完成突破。”

郭武涛顿了顿，略有愧意，说道：“按照白邱文教授设想，既然祭祀当中吞噬进化，本该挑选更加合适的怪物作为祭祀，但是现在只能先顾大局了。”

使徒既然不只是一个，那么必然会有功能上的侧重，和进化上的不同设想，这样作为契约者综合实力才会更加强大，短板更少。

比如苏寒两个使徒定位就很明显有很大差异，这无疑是相互补足的。

但是现在不论是段杰和赵雅倩，两人的第一第二使徒都有很大重合性，单兵实力很强，但是应对各种方面就差了几分。

本来神启祭祀可以进化弥补一二，但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选择了。

“郭局，我明白，一切为了大局。”

赵雅倩点点头，“而且现在怪物普遍增强，一阶上等不是那么难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