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望着反常的贾张氏,便道:“你是不是又听了什么风言风语?”
贾张氏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一旦外面有人嚼舌根,她就会把怨气都冲向她。
这次她虽然不在家,想来又是哪里冒出来不好的话被她给听到了。
“你也知道有风言风语?那你怎么还做这样不要脸的事情?”贾张氏说的很是难听。
秦淮茹听到她这样说自己,尽管心里已经习惯了,眼底还是一红,“我怎么就做不要脸的事情了?我到底做什么了我?”
“你做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这五个白面馒头不是好来的吧?”贾张氏想到昨夜从许大茂那里听来的话,心中就涌起一股怒意,“我知道东旭死的早,伱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还有我这个老不死的不容易,可是你也不能做这种丢贾家脸的事情!”
贾张氏说这话可就是过分了,秦淮茹的眼泪当场就流了下来。
秦京茹立马为姐姐出头道:“你这个老婆子,怎么能这样说我姐,这些年我姐是怎么对你们家的,你自己还不清楚?要不是为了你,为了三个孩子,我姐怎么会过成这样子?”
“你算是哪根葱,来教训我。你姐不是好东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贾张氏在气头上,谁来都能骂上一顿。
贾家,三个女人吵了起来。
后院中,许大茂和娄晓娥也在吵吵闹闹中。
“走,离婚!”娄晓娥东西都收拾好了,铁了心的不打算在这里过了。
许大茂忙讨好的笑道:“昨天我不是和傻柱在吹牛嘛,那话当不得真。再说了,秦淮茹是什么样的女人?在咱们厂那就是个破鞋,我家里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不要,怎么可能看得上她那种女人。”
“至于那五个馒头和一顿饭的事情,那是我大发善心,看她一个寡妇带三个孩子可怜,所以就请她吃了一顿。谁知道被厂里那些小人给瞧见了,故意编造没影子的事情来诬陷我。”
“我和傻柱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事情八成就是他主使的。不然那些老娘们为什么好端端的来扒我的衣服,我又没有得罪过她们。娥子,你可不能中了傻柱的奸计,他这是故意要害我。”
许大茂是个什么德行,娄晓娥和他生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厌恶的望了他一眼,“我这些天住在聋老太太家,其他的等手续办好再说。”说着,提着东西就走了。
“他娘的傻柱,老子要是不整整你,心里的这口气难消。”许大茂没有追去,气的砸门,旋即捂着手,痛的龇牙咧嘴。
时候不早了,他也没心思再去哄娄晓娥,提着个包就去上班了。
到了中院,他听到贾家传来一阵争吵声,心中暗骂了一声贾张氏老妖婆子,便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