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易中海出口的话,何雨柱真的觉得上辈子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怎么就那么的相信他,敬畏他?
何雨柱面上浮起一抹冷笑,“一大爷,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您这么好心,动不动就是掏钱帮助秦淮茹一家子。至于您指责我不搭理秦淮茹。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秦淮茹是谁啊?她是一个寡妇。我呢?一个光棍汉。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尤其我这个单身汉要是跟她走的太近,以后还怎么找媳妇儿?我这叫避嫌。”
“我看柱子做的没什么不对,一个男人怎么能天天去帮衬着寡妇,也不怕人说闲话。”一大妈这段时间对秦淮茹一家子意见很大,傻柱说的这些话,正中她心意。她意有所指的看向了旁边的易中海,“帮人也要有个尺度,不能什么事都帮。”
易中海则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外人说三道四,那是他们思想不对,只要我们心思正,就不怕别人非议。”
“一大爷,您不怕?我怕啊,我可还没有找媳妇儿呢,要是因为这秦寡妇坏了名声,以后还有哪家的姑娘敢嫁给我?”何雨柱说着,便向旁边的一大妈诉苦,说着这些年因为和秦淮茹走得近,连累他找对象都难,可是害苦他了。
一大妈十分赞同他的话,“自己没男人,总不能拖着别人家男人一直帮着她家,这叫什么事。”
每次看到易中海为了秦淮茹家的事情忙前忙后,她心中怎么可能没气?
虽然易中海一直说这是为了他们老两口好,为了他们以后有个依靠,可未来养老的事情还没有苗头,他们已经赔进去多少钱了?
听到自己的老伴和傻柱一唱一和,易中海面色不好看起来,正欲要说什么。
刘海中父子三人,阎埠贵,许大茂,贾张氏都向这边急忙走来。
“傻柱啊,昨晚的事情是我们做的不对,你看这都是几十年的邻居了,要是因为这个事情伤了和气多不好啊。”刘海中一张肥胖的脸上都是讨好的笑。
阎埠贵也赶紧道:“古语有云,得饶人处且饶人,傻柱,你就大人有大量一回,就放我们一马吧。”
许大茂想张口,又抹不下面子,撇开头也不去看他。
“傻柱,我家棒梗昨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受伤了,今早听到一大爷回来才知道肋骨断了一根。昨晚上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所以就误会了你。这也是我们太着急了,真是对不住你了。”贾张氏也是难得的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