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登欢有些奇怪,哪有团建不请老大的?怎么钱如发不请沈岩?
不一会儿这个疑问就解开了,钱如发屁颠屁颠地进了处长办公室,没几分钟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大袋子。
杨登欢见钱如发拎着大袋子,连忙快步迎上去接过袋子,钱如发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笑容,看来对于杨登欢的有眼色颇为受用。
“他娘的,这帮狗东西听了喝花酒,一个个窜的比谁都快!还是你有眼力价儿,比这帮孙子们都强!明天我就把你调到一组来!”钱如发用手拍了拍杨登欢肩膀说道。
一组是钱如发自己带的小组,显然这是在给杨登欢示好。想想也是,处长都高看一眼的人,自己能不重用吗。
“多谢组长栽培!属下一定尽责用力!”杨登欢立正说道。
“私下里咱们都是兄弟,不用这么拘谨。”钱如发笑着拍了拍杨登欢肩头。
“组长,这里面是什么啊?”杨登欢拎了拎袋子,随口问道。
“处长说他不去,让咱们玩开心点!这是处长给的两条烟和两瓶酒,说是给伙计们对的份子。”钱如发笑着说道。
钱如发和杨登欢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钱如发高兴地说道:“你小子这一次可算是露了大脸了!刚才法医处还打电话告你的状呢!”
杨登欢一愣,不解地问道:“告状?告我什么状?”
“说你连死者死亡时间都没有确认,各种检验还没有开始呢,就把案子给破了,这不是打他们脸吗!还问咱们处长法医报告还用不用出!”钱如发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杨登欢也笑了,看来这件案子过不了两天,就会满局尽知,即便是自己不争功,功劳也跑不了。
见到杨登欢开心,钱如发更加地开心,甚至用胳膊搂住杨登欢肩膀,两个人一起出了警察局。
“咱们怎么去?”杨登欢问道。
“当然是坐车了!”
“成,我去要两辆洋车。”杨登欢说道。